哼,保證那麼多有什麼用,她想要的又不是這些。
淩萱兒很生氣,轉過頭去不理他。
大郎依然抱著她不鬆手。
她一開始還在掙紮,可是沒過多久,居然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見她久久不再動彈,大郎悄悄探過頭去看她的臉,她鼻息均勻,真的已經睡著了!
他暗暗發笑,嘴上總是說得那麼絕情,其實已經不那麼排斥他了不是嗎?
大郎開心的抱著她,一直沒有放手。
第二天淩萱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跟大郎睡在一張床上,而且她還枕著人家的胳膊!
怎麼會這樣?
她真恨自己太沒出息了,昨晚怎麼就能睡著了?
剛一動身子,大郎立刻睜開了眼睛,看到她還在自己懷裡,忍不住笑了:“萱兒,昨晚睡得好嗎?”
“啊!”
她羞得臉頓時通紅,使勁推開他跳了下去:“你怎麼可以睡在這裡,起來,給我出去,出去!”
見她惱羞成怒,大郎倒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起來整了整衣服,還伸了伸懶腰:“好久沒睡得這麼好了!”
“討厭,你還敢說,快出去!”
她已經羞憤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他卻意猶未儘的繼續逗她:“萱兒,衣服開了,我幫你係上帶子?”
“討厭!”
她把衣服使勁掩了掩,背過身去不看他。
大郎笑著走了出去,而門口居然站著裴張氏和二郎。
“你們怎麼這麼早?”
被他們堵在門口,大郎也有點臉紅!
裴張氏看著他笑:“傻兒子,這都日上三竿了,還早啊?”
他昨晚折騰半宿,今個是真起晚了。
而二郎看到他這麼晚從小媳婦房間裡出來,心裡卻非常不是滋味!
桌上的冰塊都已經化成了水,這些殘餘的濕跡向她宣告著昨晚大郎為她所做的一切。
可是再看向已經空空如也的櫃子,她心裡剛剛升起的感動又被絕望所抹殺!
大郎再好,這個家她也忍不下去。
她心裡很亂,背著竹簍直接往外走。
裴張氏一個勁叫她:“誒,吃飯了,上哪去啊?”
她理也沒理。
“誒,你看看,這什麼態度,我這婆婆可真是難當!”
見她一個人出去,大郎的飯也吃不下去了,放下手裡的餅子追了出去。
就知道裴家人不會讓她一個人落單,她什麼也沒說,背著簍子繼續走。
大郎緊走幾步趕上來,把她身上的簍子拿過去背到自己身上:“萱兒,吃完飯去采藥吧,不用這麼辛苦的!”
淩萱兒哼了一聲,沒理他。
他知道她生氣,現在說什麼都不對,就隻好亦步亦趨的跟著她。
這次淩萱兒沒有像以往一樣邊走邊采藥,而是一直順著山路往下走。
大郎跟了一段感覺不對勁:“萱兒,這是要去哪?”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