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大郎已是滿頭冷汗,正一臉焦急的看著她。
剛剛她眼前一黑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會命喪於此了,沒想到居然還能活過來。
她氣得抬手甩了他一耳光。
這個男人剛剛差點殺死她!
而大郎生生受了這一下,沒有躲,也沒有動怒,隻是再轉過臉來的時候,眼中又恢複了凶狠之色。
她活過來就打他,一定是恨上他了。
他也恨,剛剛真的有要掐死她的衝動!
隻是看到她真的差點死去,他又害怕了,他心裡那份不舍,自己也控製不了!
以前從未想過自己可以這麼賤的求著一個女人留在自己身邊。
對她輕不得重不得,把自己折磨得幾近癲狂!
他與她眼神冷冷對峙著,現在兩人心裡都有一團怒火,誰也不肯相讓。
淩萱兒的委屈一股股往上冒,實在忍耐不住,伸手使勁推他:“出去,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滾出去!”
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嗓子一陣陣發痛,而心理的委屈決堤般化作眼淚,拚命的流淌。
她恨這裡的人和事,憑什麼這樣對她,不是把錢都還給他們了嗎?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而大郎被她推打一番,使勁憋著心中的火氣,慢慢站起身。
他也不甘,今天本已經下定決心跟她圓了房,她也就踏實了!
可是剛剛差點鬨出人命,現在哪還有那個心思?
現在聽到她的聲音,看到她的眼淚,他心也軟了,兩人對峙,每每都得他讓步,也是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本以為他會出去,卻沒想到他走到桌邊,將兩把椅子放到兩頭,又如以前一樣,一翻身躺了上去。
“你,誰讓你睡在這裡,你出去!”
她今天已經被氣壞了,又怎能接受與他共處一室?
可大郎卻手指一彈,一股勁風熄滅了蠟燭,然後輕輕一句:“睡吧,再鬨我就上你床!”
這句話一出,淩萱兒嘎登一下子就老實了。
她無力反抗他,既然他今天已經放她一馬,她應該見好就收了!
脖子上和嗓子裡火辣辣的疼,她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後半夜困意襲來,實在熬不住才慢慢睡去。
而大郎一直閉著眼睛,當聽到她呼吸變得均勻才睜開雙眼,然後輕輕起身,來到她床邊。
剛剛放手的時候還不明顯,而現在借著窗外的月色,她脖子上已經一圈烏青,看著觸目驚心!
現在想起來,他心裡還一陣後怕,剛剛要是再用力一點,可能就掐碎了她的喉嚨,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一個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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