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際,一個溫暖的身子靠過來,將她包裹在自己的懷抱裡。
淩萱兒一激靈醒了過來,回頭看去,大郎正在背後抱著她。
她想要推開他,卻被她抱得更緊。
直接將她翻過身來,壓在了身下。
淩萱兒緊張得身子都繃緊了:“你,你要做什麼?”
大郎低頭深深看著她,抬手撫上了她額頭厚厚的劉海。
劉海掀開,一道淺粉色的疤痕趴在她的額頭之上,令她完美的容貌有了一絲瑕疵。
現在她還小,便已是這樣美麗動人,若再過幾年,還不知會出落成什麼樣子?
想到這裡他有一絲心慌,如果現在不將她的美麗占有,那等再過幾年,恐怕就更留不住她了吧?
想到這裡,心裡的恐懼更甚,他將手落在了她的衣扣之上。
每天都上演這麼一出,淩萱兒真是怕了,抬手就向他的臉上打去。
卻被他先一步將她雙手提到頭頂,用一隻手固定住,而另一隻手輕鬆一扯就扯開了她的衣襟!
胸前一陣清涼,淩萱兒羞憤得滿臉通紅:“裴誌武,你禽獸!”
“嗬,我是你相公,要跟你行周公之禮天經地義,有何禽獸可言?等你懷了我的孩子,就沒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了!”
他也是真的急了,這媳婦娶了有一年了,到現在不但還沒圓上房,還差點被她跑了。
他現在居然有點讚成二郎的混蛋主意了!
淩萱兒一張臉脹得跟紫茄子似的,想要推開他,卻根本撼不動他分毫!
隻是在她身上的大郎,除了緊緊按著她,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她倒有些奇怪了,這是怎麼了?
大郎歎了口氣,放開她,還將她胸前衣服拉好,然後轉過身背對著她。
淩萱兒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這是……
哦,明白了!
她在大郎背後偷偷發出笑聲。
現在換大郎奇怪的轉過頭來:“你還笑?”
剛剛怕成那樣,她不是應該哭嗎?
淩萱兒抱著雙臂,尷尬的咳了一聲:“你,是不是,那個……”
“嗯,什麼?”他不懂她的意思?
身為醫者,這種病她見得多了,倒是可以幫幫他,當然得是在他寫下休書之後。
她又輕咳了一聲,雖然嗓子很痛,說話不方便,但還是啞著嗓子說了出來:“我現在才知道你有隱疾,要不然又怎會跟兄弟娶共妻?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幫你治療!”
她這話一出,大郎臉上的表情可就精彩了,由白轉紅,由紅轉綠,再由綠轉黑!
最後上前一步將她提了起來:“淩萱兒,你居然認為我有隱疾是嗎?好,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倒底有沒有隱疾!”
他居然又壓了過來。
淩萱兒嚇得連忙擺手:“我錯了,我錯了,你沒病好了吧!”
“該死,居然敢說我有病?我是看你那沒發育好的身子,下不去手而已!”
“什麼?”
他剛才是扯開了她的衣服,是看到了,可是,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