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氣得臉色鐵青。
紀旺書麵對這麼多人的指責,額頭也冒了汗。
不過他作惡多端,這種場麵還難不倒他,附耳在縣令耳邊,跟他耳語了些什麼,就把溫縣令安撫了下來!
其實溫縣令現在對他已經失望透頂,可現在最主要的事是自己女兒的名聲,凡事得回家去關起門來說。
他正要下令回府。
人群中突然闖進來一個人,伸手抱住紀旺書的大腿就開始哭嚎:“紀郎,你讓奴家找得好苦啊!”
“你,你放開,你是誰啊?”
他現在正亂著,突然跑出來一個女人跟他搗亂,急得他凶相畢露,抬腳向玉芝身上踢去。
卻在下一刻被成玉推開:“這是周兄請來彈唱助興的姑娘,紀兄就算有氣,也不該隨便傷人吧?”
讀書人要講究禮儀,沒有人會當眾動手,那是粗鄙之人的行徑,會被人笑話!
今天紀旺書也是急糊塗了,忘了裝下去了。
縣令老爺一看玉芝,忍不住叫到:“這不是玉芝姑娘嗎?怎麼……”
他是玉芝的恩客,對她自然熟悉,剛才是一時驚訝問出口,現在有點後悔了。
這不是在眾人麵前承認自己經常去嗎?
玉芝委委屈屈的跪在地上,眼淚汪汪的望著紀旺書:“紀郎,你曾跟奴家說,讓奴家拿出體己供你讀書,等他日高中定為奴家贖身,讓我做一品夫人!奴家沒日沒夜的接客掙錢,所有體己全都給了你,如今你怎要和彆人成親了?”
“他居然連妓女的錢都騙?”
手裡拿著借據的學子們全都一臉鄙夷的看著紀旺書。
他一張臉脹得通紅,氣急敗壞的指著玉芝:“你這賤女人,羞得胡亂攀咬,我根本不認識你!”
“哈,紀郎,你不認識我嗎?那這件你曾給我的定情信物可還認得?”
她從懷中拿出一枚有些瑕疵的玉佩,上麵正雕刻著一個紀字。
一見這個,旁邊的學子居然有人認了出來:“這不是紀旺書以前掛在腰間的那枚嗎?”
紀旺書臉色霎時慘白一片:“不,這不可能,我把這個送給青娘了,怎麼會在你這?”
他這樣一叫,周圍人立刻領會:“哦,還有個叫青娘的!”
張秀才哈哈大笑起來:“我說的沒錯吧,他包養的那個妓子就叫青娘,現在屍體還在亂葬崗呢,縣太爺老爺不信可以去查驗!”
而溫縣令已經被他氣得滿臉通紅,一想起自己女婿跟自己睡過同一個女人,而他還要去睡自己的女兒,心裡就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的想吐!
紀旺書被這麼多人指證,嚇得三魂七魄飛走了兩個,可還是不死心的把溫縣令當成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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