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這忙了好幾天了,你們怎就沒一個人噓寒問暖?”
他生氣的吐槽幾句,可還是坐在椅子上不動,還伸手拉了拉淩萱兒的袖子:“最近城裡還有熱鬨呢,你不知道吧?聽說許家藥鋪子的姑娘與人私相授受,人家拿著她的腰帶去求親,哎呦這事把許老板一家子給臊的啊,當場就允了婚,下個月就得把女兒送到南方去!”
“是什麼樣的家庭?”
“是南方來的一個小老板,也是藥材商人,人家買賣做的大,家裡也有錢,其實許家小姐自己找的這門親事倒也不錯!”
淩萱兒斜睨了大郎一眼,他還在笑。
二郎這次看出來了,忍不住問:“你們眉來眼去的,做什麼?”
“哼,問你大哥,這張家跟許家小姐的事,估計都跟他脫不了乾係!”
“大哥?”二郎做夢也沒想到,一向嚴謹的大哥居然會做這些事?
大郎感覺自己的在兄弟麵前的威嚴形象被破壞,立刻繃起了臉:“我哪有時間跟你們扯這閒篇,不是讓你去洗澡嗎?”
“哈,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大哥啊?”
他還學著淩萱兒的語氣開起了玩笑,大郎對他一瞪眼,嚇得二郎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裡。
等他走後,淩萱兒忍不住笑起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大郎啊?”
“你怎麼也這樣說,我是什麼樣的人啊?”
他還在裝嚴肅,淩萱兒不說了,笑著回了屋。
通過這兩件事,讓淩萱兒對大郎有了新的認識,他不再是山裡那個老實木訥的獵戶,現在的他變得活泛多了!
其實人生本來不易,又何必非讓各種並不實用的規矩把自己鎖死了呢?
當晚,已經幾天沒出現的三郎終於過來了,淩萱兒在街上買了些熟食,大家在一起吃一頓團圓飯。
其實也是散夥飯。
她把這裡的事都處理得差不多了,三郎也沒被書院開除,那他們就可以回家了。
雖然山區的生活沒有城裡好,但那裡的藥材不花錢,很適合她現在剛剛起步的藥材生意。
當她在飯桌上說出要回家的打算時,二郎和三郎居然同時反對!
“不行!”
“不行!”
“嗯,怎麼了?”
她不明白,留下來還乾嗎?
大郎以為這兩個弟弟又要搗亂,冷下臉來:“這事已經決定了,就這樣吧!”
“不行,我今天回來就是要跟你說件事!”原來成玉是有事才回來的!
二郎一聽他也有事就笑了:“是不是跟我要說的是同一件事?”
“是溫家小姐的事嗎?”
“沒錯啊!”
他們倆居然說到了一件事上?
“溫縣令的女兒?”大郎可記得那一家人!
“嗯,我是聽甘草堂的坐堂大夫說的,溫家小姐自從成親到現在一直未有身孕,草藥都吃了一車了。我記得你救我的那支金簪是她給的,所以,她有事我想你可能能幫上忙!”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熱心的時候?”淩萱兒覺得二郎在三兄弟裡是最涼薄之人,凡事都愛算計,怎麼突然對這個溫小姐的事上心了?
聽她這樣說,二郎可有些不樂意:“人家溫小姐一根金簪救了我的命,這份恩情我可不會忘!”
“嗯,那三郎你要說的事呢?”
成玉點了點頭:“其實也是這個事,溫小姐聽說你來了縣城,就托人到書院找我,邀你去她家一敘!”
“看來可能也是這個事,我怕暫時走不了”
“可我卻並不讚成你去!”大郎對溫家沒什麼好印象,他坐那一個月大牢,就是因為那父女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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