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兒還在觀察他:“你頭不痛了嗎?”
“嗯,還有點痛,一會兒你再給我治治!”
他麵帶揶揄,這話一出,淩萱兒臉就紅了:“你討厭!”
他們全都這樣,徐明燁氣得火冒三丈,衝過來,正好看到桌子上大郎剛剛吃完的空碗,拿起來放到鼻端嗅了一下,立刻就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東西,你們在做什麼?”
淩萱兒看她震驚又慌亂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你應該知道這是治什麼的吧?”
她當然知道,她親手下的藥,這是解藥,她怎麼會不知道?
隻是配這藥的人?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秦老:“師傅,我才是您親徒弟啊!您怎能這樣出賣我?就因為這小狐媚子,您才認識她幾天啊?”
見她這樣冥頑不靈,秦老也氣了:“明燁啊,當初為師就勸過你,等把阿大的傷治好,就趕緊用藥把迷藥的後勁給解了!人家家裡可能上有老下有小,也可能早有妻室!可你就是不聽,非要用這藥控製著他!可結果又怎樣呢,不是你的,用儘手段也得不到!他還不是一見到自己心愛之人,便立刻要離你而去!”
他這樣一說,徐明燁震驚的看向淩萱兒:“你們,以前認識嗎?”
淩萱兒看著大郎笑而不語!
而大郎此刻也是滿臉疑惑:“我們以前認識嗎?”
“嗯,當然,你是我的丈夫!”
這消息無疑是一劑重磅炸彈,炸得大郎腦袋嗡嗡作響!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被她迷惑了,卻從未想過,她居然是他的妻子,怪不得如此有緣?
徐明燁做夢也沒想到,他的妻子居然找上門來,氣得臉色煞白一片:“你,你,不可能,阿大怎麼會是你三個丈夫之一,他這樣的人不可能!”
是啊,這是連淩萱兒也不願意相信,大郎這樣的人,怎會甘心娶共妻?
可事實就是如此,她就是嫁給了裴家三兄弟!
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大郎還活在世上,比什麼都好,哪怕現在還是共妻的名分,她也不覺得那樣難堪了!
聽到這個消息,大郎的頭又痛了起來:“啊,啊!”
這次的痛比剛剛那一次來得還要猛烈,他忍不住叫出聲。
他這樣,淩萱兒也跟著緊張起來:“怎麼了,剛不是才發作過去嗎?”
她伸手把住了大郎的脈,而徐明燁把住了大郎另一隻手的腕脈。
兩人對視一眼,都感覺出事情不太妙!
秦老也過來,翻了兩下他的眼皮:“哎呦,我們今天說多了,他受刺激過大了!”
“你到底給他下了多少藥?”淩萱兒感覺事情不對,冷厲的問對麵那個做賊心虛的女人!
徐明燁鼓了鼓嘴,沒回答她的話。
而秦老見她這樣,也皺起了眉:“你不是又給他下藥了吧?這長此以往,會把他弄成傻子的!”
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徒弟居然這麼心狠手辣,為了控製一個人,居然用這樣的手段!
大郎疼痛難忍,開始翻起白眼,眼看就要不行了!
淩萱兒從腰包裡掏出針搭子,手起針落,一針刺在大郎的百會穴上,
然後第二針和第三針,分彆是兩側太陽穴,
接著就一邊頭圍穴刺三針,
然後是上星穴,風池穴,最後是雙手合穀穴!
這一套銀針刺下去,大郎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但症狀卻穩定下來,不再呼痛!
而行針的淩萱兒,手下動作不停,一直在轉動各個銀針的針柄!
這樣的刺激對正常人來說應該很痛,可已經疼過勁的大郎,卻已經感覺不到痛,反而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針行了一炷香的時辰,大郎長長舒了一口氣:“啊,好多了!”
他抬起還帶著針的手,握住淩萱兒還捏在針柄上的手,發現她手心裡已滿是汗水!
“你……”
她居然滿頭冷汗,眼圈紅紅的,卻還在對著他笑:“大郎,彆擔心,我會治好你的!”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