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兒以前覺得裴張氏夠凶悍了,可今天看到她把馮氏騎在身下,打得她爹娘都不認識的樣子,才發現,以前對自己那是留了好大的麵子了!
看得她直咂嘴!
可一家人就這麼看著,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為馮氏求情!
裴張氏打得胳膊都酸了才停手,還隨手抹了把頭上的汗:“看你這潑婦再敢胡亂編排我兒子!”
二郎在旁邊交手稱快:“娘,做的好!”
難得被兒子誇一次,裴張氏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嗬,敢汙蔑我的兒子,瞎了她的狗眼!”
馮氏被打得滿臉花,這下也急了,跳將起來,指著裴張氏道:“你裝什麼好人,這些日子以來,我們做的什麼你不知道才怪?這小英跟白俊都鬨了多少次了,你真聾了聽不見嗎?不過是好吃好喝好拿著,便宜占多了,裝聾作啞而已!”
她居然這樣指責她,裴張氏一張老臉可是掛不住了,跳過來又要打她,這下馮氏做了準備,伸手推了她一把。
幸虧大郎眼疾手快,閃身過去接住自己老娘!
他這身法又嚇了馮氏一跳,連連後退數步!
二郎見她這樣可真急了,抬手衝過去要打她。
可這次馮氏也豁出去了,低頭就向他撞來。
一頭撞在他肚子上,真拚了命了!
二郎也沒想到她還真敢反了,抬手就要向她脖子砍去。
他雖沒有大郎的功力,但小時候也跟大郎練過幾天,這一下砍下去可大可小!
淩萱兒嚇得立刻叫停:“住手!”
她這一嗓子,二郎還真住了手。
她跑過去拉住他手腕:“你這樣會把人打壞的!”
“哼,這刁奴欺負我娘,就算打死了也是應該!”
他這話說得毫不留情,而被他抓住頭發的馮氏,聽到之後,突然瘋狂的笑起來:“哈哈哈,刁奴!在你心裡我們就是買來的奴隸,根本從未把我們當媳婦對待!我們這麼折騰是為了誰?還不是夫人總鬨著分家,我們想提前多把過來一些東西和權力!全都是為你著想啊!你居然這樣對我?”
她越說越恨,居然發了狠的張嘴咬上了二郎的手腕!
二郎吃痛,抬手扯她的頭發,可怎麼扯她也不鬆口!
淩萱兒這還是第一次見真正的潑婦打架!
原來真是如傳說中一樣可怕,她是開了眼了!
大郎怕她被波及到,將她拉到自己身後,然後手指一點馮氏的脖子,她便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二郎還要抬腳去踹她,被大郎攔住:“算了,好歹跟你有過名分,還是留點情麵吧!速速打發了去吧!”
“哼!”
二郎拿過根繩子把馮氏綁了就拖進了柴房。
而旁邊的喬氏早已嚇得麵如土色,追著二郎身後跪倒在他腳邊:“二老爺,我知錯了,我知錯了!求您饒了我吧!”
“哼,糊塗的東西,去牆根跪著,沒我的命令不準起來!”
他沒想到這倆小妾把家裡搞得這樣亂,這一回來就生了一肚子的氣!
馮氏在柴房裡也不老實,一個勁的破口大罵:“裴誌忠,你這個畜生,沒種的男人,自己不成,還非要娶這麼多媳婦,沒事就知道拿我們出氣!怪不得你媳婦不理你,還不是你做不了男人!”
她這話可是觸到了二郎的底線,他不碰她們是因為自己心裡隻有淩萱兒一人!
媳婦不理他是因為她跟大哥好!
可這女人居然敢譴責他男人的能力,他可實在忍不下去。
隨後抄起根樹枝子,就又跳回了柴房,對馮氏一頓猛抽:“讓你嘴賤,我讓你嘴賤,看你還敢胡說!”
這沒完了,剛回後院的淩萱兒和大郎又跑回來勸架。
大郎過去奪過他手中的樹枝:“你這會把人打死的!”
二郎氣得臉紅脖子粗,一個勁的喘粗氣:“大哥,這賤人居然說我不是男人!我不碰她是嫌她惡心,是不是男人得我媳婦說了算!”
他說著還看向淩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