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知道,可又算不清!
淩萱兒便坐下來給她算。
“他們兩個是熟手,有他們幫忙,每日平均能多產出二十瓶藥。這二十瓶的利潤便是二十吊錢,一個月便是六百吊,而我們給他們的月錢才每人兩吊錢!跟彆的工人一樣,您算算是不是很劃算?”
“嗯,不對吧,白俊的月前才50個銅板,他們怎麼能拿那麼多?”
“白俊是徒弟,年底要拿分紅的!”
“這誰說的?”
她沒想到白俊居然是拿分紅的,那可不好,他要分多少走,是不是很多?
見她這樣,淩萱兒心裡暗暗歎氣:真是沒見過市麵!
為什麼徒弟跟工人不一樣?因為工人拿的就是死工資,而徒弟培養出來,將來生意發展大了是要當大掌櫃的!那拿的當然是分紅!
淩萱兒按著裴張氏的手拍了拍:“您把心放到肚子裡,我跟大郎都合計過了,雇這兩個熟手,怎麼算都合適!”
“哼,你可小心再被他們貪墨了!”
“這次他們碰不到錢財,沒事的!”
她為了小英婚後的生活,把張青和趙木叫回來,大郎起初是不同意的。
直到她跟他保證,他們隻管藥材,不再接觸銀錢,才死說活說取得他的同意。
裴張氏擔心的跟大郎一樣,她也隻好用這套說辭說服她。
雖然裴張氏平素耍混不講理,但卻窮怕了,一聽能賺錢,再不樂意,也忍了下來。
安撫完她,小英那邊已經擺好了飯,白俊跟她倆一桌吃。
而小英跟張青和趙木在廚房裡吃。
家裡以前雇的那幾個待嫁的姑娘,全都辭了工回家去了。
說什麼男女一起做活實在不便!
這封建社會也真是夠了!
裴張氏一邊吃著,還一邊往那邊看:“他們幾個在一塊嘀咕什麼呢?”
“噗,人家夫妻之間還不就說說悄悄話!您放心,廚房裡就些米糧,一枚銅板都沒有!”
她這話是揶揄她,裴張氏翻了翻白眼:“哼,誰說那裡有錢了?”
她真是沒事閒的,跟防賊一樣防著人家,看著怪彆扭的!
白俊以前跟張青和趙木就熟,當初那件事他還是挺同情他們的,見裴張氏總這麼疑神疑鬼的,也忍不住替他們說話:“師奶,其實兩位師弟人不錯的!當初那事也是事出有因,他們得了教訓,以後不會再犯了!”
聽他這樣說,裴張氏還沒來得及反駁,淩萱兒卻先開了口:“白俊,你記住了,無論因為什麼原因,也不能起貪汙公款的念頭!這事在咱們家我跟你師傅原諒了他們。可若是換了彆處,可是掉腦袋的死罪!”
她這話一出,嚇得白俊一哆嗦!
他雖然家教不錯,但見的市麵少,還真沒想過這事要掉腦袋的!
早飯之後,便各歸各位,開始一天的工作。
彆說,有了他們之後,家裡的活計立刻輕鬆了很多,淩萱兒也有了休息的時間。
一有了功夫,她又拿出那些訂單來想著藥材的事。
她剛跟裴張氏說的那些利潤都是假的,現在自己采摘的藥材已經嚴重不足,很多藥材是在山下進來的。
他們的盈利已經一壓再壓,再這樣下去,真的會發生上次大郎擔心的事!
她必須著手把這種藥的事抓起來了。
等晚上大郎回來之後,他們兩個躲在屋裡,她又跟他提了這個事。
原以為大郎沒時間管,早把這事忘了,卻不想他對她神秘的一笑:“等明日我帶你去個地方!”
“啊?”
這又是有什麼驚喜嗎?
她帶著疑問睡了一宿,第二日一大早就被大郎叫起來。
然後兩人頂著露水就出了門。
晨露重,鞋子踩在草上比較滑,大郎怕她摔倒,索性將她背起來。
然後一縱身便躍上了樹梢,很快兩人便到了後山坡子上。
當大郎將她放下來之後,淩萱兒被眼前一片整齊的小青苗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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