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居然把你害成這樣?”
見他這樣,淩萱兒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一會兒臉腫了,還怎麼出去見人?”
一提出去見人,大郎真有點糾結了:“你說,他們是不是都知道我把你給弄病了這事?”
“嗯,那我們回來的時候,被誰看到了?”
“被娘看到了!”他說出來之後,立刻就蔫了下來。
自己老娘那張嘴沒把門的,還真沒準把他這事給宣揚出去。
而淩萱兒也想到了,撇了撇嘴:“那你就彆出去見人了,我估計大家都會以看怪物的眼光看你,居然差點把媳婦弄死!”說到這裡,淩萱兒還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
見她還有心情開他玩笑,大郎索性過來將她抱到了懷裡。
這一下扯到她身上有淤青的地方,她又呻吟出聲。
卻被大郎捂住嘴:“彆這樣叫,我受不了!”
“誒,你什麼意思?”
她還裝作不知,大郎低頭又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你說呢?嗯?”
他壞笑著,淩萱兒臉又紅了。
他還要低頭過來,卻被她抬手推開:“小心我這肺病傳給你!”
“不怕!”
“不怕也不行,真的會傳染!”
她還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條麵巾來帶在臉上:“真的會傳染,你以後可要注意著點!”
“怎這麼多忌諱,你是我媳婦,若是因你病了我便躲開,這還算丈夫嗎?”
他不聽勸告,抱著淩萱兒的手又緊了緊,死活不肯鬆手。
淩萱兒被他擾得沒法,隻好不再掙紮。
她這一病,又是好幾天起不來床。
大郎是悔不當初,每天親自給她煎藥。
而裴張氏因為撞破了他們的事,心裡一直不舒服,每天要到她窗根底下甩一堆閒話。
不過這次淩萱兒倒沒往心裡去,因為她說那些話,實在是令人發笑。
“哎呦,我命苦啊,怎麼招個狐狸精到家裡來?每天裡就隻知道勾引男人,這下出事了吧?真是家門不幸啊!”
這些話怪難聽的,大郎聽不下去,便走出去製止:“娘,您這說的都是些什麼啊?”
“啊,我說錯了嗎?大郎啊,娘可跟你說,美人鄉即是英雄塚,你將來可是要做大老板的人,千萬不能被這狐狸精迷了心智!”
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大郎都不知她那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直接擺了擺手:“娘,萱兒是我媳婦,是您兒媳婦,你這狐狸精是從何說起?這傳出去多難聽,讓外人知道,不是丟咱家的臉嗎?”
“哎呦,兒啊,娘以前是被油蒙了心,不知道啊,這次的事我可看出來了,你看看把男人帶出去,弄成這樣才回來,這不是狐狸精還是什麼?”
“娘啊,弄成這樣也是我弄的,您怪她做什麼?”
他這話一出,屋裡的淩萱兒直接沒忍住笑出了聲。
大郎臉都紅了,他跟媳婦發生這麼點事,至於老娘天天這樣說道嗎?
哎呦,以後要是做一次,媳婦起不來床,老娘就要鬨一通,他可受不了!
也許淩萱兒說的對,還是分家的好!
他想著這些事,裴張氏卻還在探頭往屋裡看:“真的假的,這都三天了還起不來床?”
她這一說,大郎的臉更紅了,直接拉著她給塞回了房裡:“娘啊,我求求您了,彆再說這事了行嗎?您兒子都快沒臉見人了!”
“誒,兒啊,你聽娘說啊!”
她還想說,被大郎塞到房裡,直接將一本女則塞過去:“娘,您好好在房裡把這個讀上一百遍,最近幾日,無事就不要出門了!”
“誒,我說你被那狐狸精迷住了吧?你聽娘說啊……”
“夠了,希望您真能把這些書讀進去,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狐狸精這個詞!”
他現在真是發現自己這個老娘實在是太無理取鬨了!管天管地,怎麼連自己兒子跟兒媳婦床上的事也要管!真是受不了了!
他把裴張氏關在房裡,臉色黑沉沉的回到房裡。
淩萱兒身上有了些力氣,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