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婆婆,這可不行,咱怎麼能收人家這麼重的禮?”
裴張氏麵對這麼多黃金,可舍不得撒手,她拚命的護在懷裡,使出蠻力撞開淩萱兒,抱著盒子跑了。
淩萱兒急得直跳腳,想要追出去,卻被徐老爺攔住:“誒,裴娘子,您這是做什麼?難道真的非要跟我劃清界限不可嗎?”
“沒,哪有?”
她可真沒有那個意思,當初在城裡的時候,徐老爺還幫過他們。
就因為這樣,便更不能收人家那麼重的禮了!
可裴張氏已經跑了,而徐老爺見她為難也抱拳道:“今日過來,謝意已表,就不打擾裴娘子了,徐某告辭!”
他轉身就走,可那些黃金真不能收,淩萱兒想攔人家,可徐老爺似乎怕她糾纏,快步上了小轎,便被家丁抬走了。
淩萱兒不知如何是好,人家這樣明顯的表示,就是非要謝她不可,可她不能收那麼貴重的禮物,但金子被裴張氏搶走了,她一時半會要不過來!
淩萱兒沒辦法,隻好小跑了幾步,將徐老爺的轎子送出了門外。
而剛從山下回來的二郎正好跟她走了對麵:“萱兒,這是哪家的貴客啊?”
平常來找淩萱兒看診的人多,但這坐著四人抬的小腳,旁邊還跟著個挑擔子的,這一定是富貴人家的人啊!
要說這河北村,平常可很少能見這樣的富貴人過來!
所以,他才有此一問。
淩萱兒看見他立刻靈機一動:“你去老娘那把禮物給我要回來,她居然收了人家黃金,這麼貴的禮我們可不能要,去要回來還給人家!”
“啊,黃金啊?”
“嗯!”淩萱兒跟他認真的點頭。
這陣子一直有些沉默的二郎,一下子就歡快的跳了起來:“哎呦,我得看看到底有多少黃金!”
他居然歡蹦亂跳的跑了進去。
這,他是不是要跟老娘同流合汙了?
淩萱兒氣得在後麵追他。
可她那兩步哪有二郎跑得快,她剛到門口,就被裴張氏關到了門外。
她在外麵怎麼敲,裡麵的兩人也不給她開。
這下可把淩萱兒氣壞了。
等到大郎回家吃飯的時候,她便把這事跟大郎說了。
大郎的想法跟她一樣,那禮物太貴重,以後有機會得還給人家。
可出來吃飯的裴張氏和二郎卻一致持反對態度。
就這樣,四個人兩種意見,僵持不下。
金子被裴張氏收著,沒有二郎去偷,還真不好拿出來,這事就暫時放在了一邊。
可誰知半個月之後,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風風火火的跑上了山頭。
這個人的到來,可是給裴家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她一來便先看到在家裡的淩萱兒,不由分說揚起手中的鞭子便向她甩去。
淩萱兒雖知她來者不善,卻因不會功夫,很難躲開。
就在鞭梢即將要落在她身上之際,被突然出現的一隻手險險攥住。
大郎握著徐明燁的鞭梢,站到她麵前,冷冷開口問道:“你來做什麼?”
徐明燁陡一見他,眼中立即放出希冀的光芒:“阿大,我終於又見到你了,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嗎?”
她居然一副深情款款?大郎冷笑勾唇:“不敢勞你費心!”
他居然這樣冷漠,徐明燁十分不服氣的上前一步:“阿大,我大老遠的來找你,你還不懂我的心思嗎?”
“對不起,你的心思,我不懂,也不願意懂!我隻要懂我家娘子心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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