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淩萱兒有辦法(1 / 2)

淩萱兒勉強擠出一個笑,對他搖了搖頭。

而剛剛跟大郎吵架的大夫,見淩萱兒醒了,十分驚奇的湊過來上下打量:“誒,你怎麼醒了?她居然還能醒?我就沒見過中了河豚毒還能醒過來的!”

“你怎麼說話呢?”大郎狠狠瞪了他一眼,大夫嚇得縮了下脖子,可想到這是在自己地盤時,又挺起了腰杆:“你橫什麼橫,我就是好奇,她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居然能醒過來?”

“是白老大夫的解毒丸!”

“哎呦,我就說嗎?那藥可不便宜呢!”他一邊說著,一邊直咂舌。

大郎不想聽他廢話,拉住他問:“你到底還有沒有彆的辦法?”

大夫嫌棄的撣開他的手搖頭晃腦道:“連白老都瞧不了的病,彆人你就不用找了,他可是咱這一片最好的大夫了!”

這話無疑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大郎聽後身子晃了晃,差點站立不穩。

淩萱兒自知要死,心中尚有許多不甘與不舍,可卻都沒有見大郎這樣失魂落魄而心疼!

她伸出手叫他:“大郎,過來,帶我回去吧!”

大郎眼圈紅紅的,過來拉住她的手:“萱兒,你不要放棄,我們一定能想到其他辦法的!”

淩萱兒對他笑了笑:“其實我還有辦法,隻是你太心急了,沒聽我說!”

“啊真的嗎?”大郎終於抓住一絲希望,滿眼希冀的望著她。

淩萱兒點了點頭。

大郎背著淩萱兒本準備回家的,可她卻讓他改道去了大牢。

徐明燁還關押在鎮上,若想審判,要麼是縣老爺過來,要麼是把她提到縣裡去。

淩萱兒現在這樣,也不知還能不能等到她宣判的那一日。

不過對於這個害了自己的女人,她還想去見她最後一麵。

她既然想去,大郎便全都依著她。

不過這次大郎沒有運功,而是一路慢慢的往鎮上大牢那邊走。

淩萱兒伏在他背上,又有些精神不濟,不過這次沒讓自己睡著。

大郎一麵走,一麵吸著鼻子。

淩萱兒感覺不對,伸手向他臉上抹了一把,發現他居然在偷偷哭泣。

這可真是少見,大郎鋼鐵般的漢子,怎會流淚呢?

她輕輕拍了他的肩兩下:“大郎,為什麼哭啊?”

“萱兒,對不起!”

“又不是你給我下的藥,乾嗎說對不起!”這個人啊,什麼時候變這樣感性了?

她還在笑,大郎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悶聲道:“都是我不知二郎居然在回家之前便跟徐明燁勾搭上了,居然還對他信任有加!見他帶你出去,便放心將你交給他,中途出去請衙役!若是我那日緊盯著你們,便會看到他給你下藥的事,你也就不會中這個毒了!”

他今日眼淚難得多,怎麼也止不住,隻好將頭高高抬起來,讓眼淚憋回去一些。

見他這樣難受,淩萱兒又拍著他的肩安慰道:“這怎麼能怪你,你若不找衙役抓了徐明燁,以後還會麻煩不斷!就算我躲過了這一次,也躲不過下一次!這就是命,不要太自責了!”

她難得這樣善解人意,可越是這樣,大郎越傷心。

他突然想起一句話其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難道她也覺得自己快不行了,所以,才變得格外善良了嗎?

他又回頭看了淩萱兒一眼,發現她伏在自己背上又昏昏欲睡!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每次她睡過去,叫都叫不醒,每次都把他嚇得要死!

大郎很怕,趁她沒睡著,便叫了起來:“萱兒,彆睡了,到地方了!”

“嗯?”

她挑起沉重的眼皮,便看到了麵前的衙門。

這裡是鎮上,離縣城還有比較遠的距離。

平常縣老爺在縣衙辦公,這裡隻有幾個衙役駐守。

大郎捅了銀子便直接進入了大牢裡麵。

雖說隻是一個鎮衙門,但這牢房建的還是像模像樣的!

一路走進去,陰冷潮濕的環境令淩萱兒打了幾個冷戰。

大郎將她放下來,伸手攬上她的肩,一麵為她取暖,一麵扶著她往裡走。

大牢不算深,兩人走了短短一段便找到了徐明燁。

說來也夠慘的,她都被關進大牢了,家裡居然沒有人來撈她?

而她似是在這裡受了不少折磨頭發散亂,衣不蔽體,臉上還掛著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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