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兒湊過去看:“天生富貴,虎將之姿。哈,這句不錯,你這一身功夫,不當虎將真是可惜了!”
見這和尚還真有兩下子,淩萱兒一高興拿出一吊錢來放到了桌上:“多謝大師!”
她拉著大郎起身要走。
隻是和尚卻似尚未說完,叫住她道:“女施主命運多舛,切記凡事多加小心!”
“啊,都過去了,多謝大師!”
她覺得自己都死過一次的人了,還能有什麼可怕的!
以前那些艱難都已經熬過來,現在家裡日子都這麼好了,她的好日子也就要來了。
她高興了,大郎卻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淩萱兒不知他想什麼,不過還是勸他彆把那算命的說的當回事:“你說啊,他說你天生富貴,這句一定不準,家裡過去窮成那樣還天生富貴呢!不過也算說對了一半了,我們的日子越過越好了,以後還真有的是富貴呢!”
她輕鬆的在他耳邊說道,大郎卻越來越緊張。
拉上她的手便大步往家走。
淩萱兒真是奇怪:“你做什麼啊?”
大郎一邊走著一邊道:“沒聽那和尚說你命運多舛嗎?以後沒事還是彆出來了,我這心裡總是不安,萬一被他說中了可怎麼辦?”
“啊?”他還真是聽風就是雨了,淩萱兒是哭笑不得!
不過經過這半日的實踐,淩萱兒得出一個結論,這算命看相的也不完全是騙人,她以後還是躲那些人遠點為好!
不過對於大郎突然發神經,淩萱兒是有些不滿了,雖然看個相,被那和尚說了幾句半真半假的話,但也不能像他這樣信以為真吧?
那些人常年做這個,套路深著呢,大郎這麼輕易就被洗腦怎行?
她回家之後對大郎好一番思想教育。
可他就是犯了倔,還聽不進去了!
其實淩萱兒平素也不喜歡出門,家裡招了幾個工人之後,便又開始加班加點的配藥。
現在白俊也學得差不多了,跑外的活就他跟二郎去,大郎還得定期上山去監督藥材的種植。
齊先生身體實在頂不住,以前在山裡還算勉強,見他們搬家,讓他老胳膊老腿的每日裡再從山下跑到山上去,他實在是有心無力,便辭職回家了。
不過大郎跟他學了那麼久,暫時還能抵擋一陣,等再雇到合適的人,就行了。
淩萱兒醫館新開張,雖然換了地方,但之前已經通知了老顧客,最近生意也漸漸火了起來。
一家人又開始各忙各的。
隻是家裡這邊還沒穩定下來,小英那邊就要生了。
她第一次生產,怕得每日以淚洗麵。
張青和趙木也緊張的不得了。
現在白俊出去了,製藥的事便歸他倆管,誰都走不開,可心裡還擔心著小英那邊。
而且他們情況特殊,孩子是趙木的,人家張青家人不願意管。
可趙木家是後娘和後哥嫂,也都不夠儘心,所以兩人才十分揪心。
淩萱兒醫館事忙,便忘了小英的預產期。
等到日子那天,張青和趙木都沒來,她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大郎一早走了,二郎跟白俊跑外不在,家裡就隻有裴張氏和她還有楊媽媽。
楊媽媽得負責工人夥食,她就去央裴張氏:“婆婆,您跟我上山去,小英可能要生了!”
“生就生吧,我這老胳膊老腿可跑不動!”
她這分明就是胡說,以前天天往山下跑來花錢,怎麼現在就跑不動了?
淩萱兒見求不動她,隻好自己一個人上山去了。
這條山路她熟,走著也不是很費勁。
等到午時的時候才上了山。
一到白俊他家門口,便聽到裡麵小英撕心裂肺的喊聲。
這還真在生呢。
她急忙進去,裡麵趙木的後娘和大嫂都在,隻是躲在外麵涼灶燒水,沒進去。
“誰在裡麵呢?”
她這一嗓子,二人轉過身來:“哎呦,是夫人來了啊?您來了可太好了,這小英明明花銀子請了產婆了,怎麼這孩子到現在還沒生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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