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兒喜出往外,這兩日來,第一次露出笑容,撲過來樓上了大郎的脖子:“謝謝你,大郎,我知道自己沒有選錯人!”
大郎低頭吻上她的唇,再吻上她的臉頰,然後是她的耳垂。
在她耳邊輕聲道:“萱兒你放心,無論走到哪裡,我都會好好照顧你,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嗯,我信你!”
淩萱兒是第一次感覺到這樣滿滿的幸福!
原來這才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覺,以前那些時光裡,都摻雜了太多的無可奈何與痛苦掙紮!
現在她終於可以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兩人在房裡忘情之際,沒注意門外窺視的裴張氏,慘白著一張臉慢慢的轉身離去。
她一麵走,一麵念叨著:“她要帶走我的兒子,她就是個禍害,我絕不能讓她得逞!”
她這神神叨叨的一路念叨著,小英從她身邊路過,似乎聽清了,又似乎聽不清,她疑惑的叫了她一聲:“老夫人,您說什麼呢?”
裴張氏似乎沒聽見她的話,又或者已經神誌不清了,根本沒注意身邊有一個人。
小英本來在家裡養病,聽說裴家有事,便過來看看淩萱兒。
沒想到遇上這樣神誌不清的裴張氏。
她有些擔心:“老夫人是不是得了跟我一樣的病啊?”
她走過去淩萱兒的院裡,推了一下淩萱兒的房門,發現門鎖著,再側耳傾聽,房裡傳出女人的呻吟,便立刻領會房裡之人在做什麼,急忙紅著臉退出了院子。
這夫人可真會玩,這大白天就這樣激情難耐!
小英不敢打擾他們,自己身上的傷還痛著,拿了些藥材便回家去了。
而在房裡磋磨半日的淩萱兒在激情過後,這腰疼得是真的起不來了。
她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大郎用手掌搓了藥膏給她輕輕按摩著。
“怎麼傷得這樣重?”
“哼,知道我傷得重,你剛剛還不肯輕一點!”
“哈!”
大郎悶笑出聲,卻不置可否!
第二日,裴張氏又不知為何將白大夫請了過來。
她風風火火的帶人來到二郎院子,二郎正喝著淩萱兒配的藥,卻見她又請了個大夫來,便有些不知所以了:“白大夫怎麼過來了?”
裴張氏走過來,伸手搶過他手裡的藥便潑了出去。
二郎急得伸手去抓,可是沒抓住,一碗藥都潑到了窗戶外頭。
他立刻就急了:“娘,您要做什麼?”
裴張氏冷聲道:“那女人恨毒了你,誰知她是不是給你下了毒藥!”
“哎呀,我這兩日不是好多了嗎?您何來此話?”
裴張氏不理他,讓白大夫幫忙驗看。
白大夫先拿起那藥碗聞了聞,然後又把上二郎的腕脈。
二郎不情不願的撤回了手,卻也被白大夫號出來一些。
他對裴張氏道:“老夫人不用擔心,這藥開得十分對症!”
“哦,那這裡真沒有毒藥嗎?”
“這個,嗬,是藥三分毒,尤其這治療肺疾的藥,裡麵都會加一些小毒之藥才會好得快!”
“那也就是說,這藥裡有毒了?”
她非要這樣問,白大夫很是尷尬!
不知如何回答?
見他不說不,裴張氏倒是煩了:“好了,您不便說也就罷了!給二郎開個方子吧!”
白大夫搖了搖頭:“其實二老爺這病,用尊夫人的藥就已經很好了!”
二郎一聽也十分讚成:“娘,您看,人家白大夫也這樣說了,萱兒的藥管用,我不用換方子!”
“哼,你傻啊,你沒聽那裡麵有毒藥嗎?”
裴張氏不知中了什麼病,滿心的執念,誰的話也不再聽,她就非要白大夫給二郎換方子不可。
白大夫沒轍,隻好又親手寫了方子。
二郎氣得夠嗆,躺在床上把他們都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