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這人又昏了,她還得管她?
淩萱兒想趁機跑的,可一摸女人額頭又開始發燙,而且她衣服上又滲出血跡,明顯的傷口也裂開了。
她身為醫者,多年的職業操守,讓她無法做到見死不救!
隻好死拖活拽的把那女人拖進了木房子。
幸好裡麵手使之物一應俱全。
這樹林子裡又有些可用的藥材,她便采了些蒲公英和銀花,剁了一塊羚羊角,給她用陶盆煮了起來。
又用白酒泡了針線,給她把小腹上裂開的傷口重新縫合。
等把藥灌下去,傷口處理好,從木櫃子裡找了乾淨衣服給她換上,一切才算搞一段落。
隻是知道此時,她的肚子發出抗議,她才發現,自己居然快一天沒吃飯了!
真是倒黴,怎麼招惹上這瘟神?
以前好歹一日三餐不用餓肚子,現在可好,為了這個女人,她居然又挨餓了!
現在對她來說,最大的事,就是填飽肚子,然後便什麼都不用做,什麼也不用想!
可因為她居然耽誤了自己的大事,淩萱兒真是好大的不樂意。
她想出去看看外麵能不能討到些吃的。
可一條腿剛邁出屋子,昏迷的女人居然醒了過來:“你去哪裡?”
“啊?”
看她那眼神,死死的盯著她,分明是怕她跑了不管她。
淩萱兒無奈,隻好把伸出去那條腿又撤了回來:“好了,我要丟下你早就走了,彆這麼看著我!等我出去找些吃的回來,要不然我們都得挨餓!”
“不用,米缸裡有米。”
“啊,還有米?”
她沒想到,這地方居然還有吃的,真是不錯,不用出去討了!
淩萱兒在米缸裡找到了大米,在灶上煮了一鍋粥。
說實在的,她不太會用這裡的工具煮米飯,以前在裴家燒糊過幾次,後來便沒再做過。
所以,再好的米給她,也隻能煮粥。
不過這些熱乎乎香噴噴的大米粥,可是她最近這段時間吃得最好的東西了,一邊煮一邊坐在鍋旁吸著鼻子嗅:“真香啊!”
現在這裡有房,有米,還有換洗的衣服,淩萱兒覺得也不錯,便也住了下來。
女人的傷日漸好轉,可米缸裡的米也快要吃光了。
當了幾日米蟲的淩萱兒便又打起了要飯的主意。
她這幾日吃了人家不少米,現在還穿著人家的衣服,是有點拿人手短,在出去之前還是跟人商量一下的好。
所以,她在床邊看她喝藥之時便道:“家裡的米馬上便吃完了,我們還是得謀求一份生路為好,所以呢,我出去要些飯,你在家等著便好!”
她說完起身要走,卻又被床上的女人拉住:“你走了怎麼辦?再說你現在光鮮靚麗的樣子,再被彆人欺負了怎麼辦?”
“啊?”
她不說淩萱兒還忘了,自己最近洗了澡,換了乾淨衣服,每日裡打扮得像個人樣,是不像當初那個要飯的了!
這下可壞了,她把那身行頭扔了,以後可靠什麼糊口啊?
淩萱兒這下著急了,便要出去找那身破衣服,又被那女人拉住:“櫃子底部還有些銀兩,你先拿去買些糧食,我們還能支持寫時日!”
“哈,那敢情好!”
能有現成的銀子,還省得她去討要,正可以讓她多妥些懶,她是求之不得!
淩萱兒拿了銀子,用布裹上頭臉,便出去買米。
這裡離街上比較遠,她走了好長一段路才走到街上。
隻是到了街上,便看到牆上貼的通緝告示,一張是她救的那個女人,而另一張是一個蓬頭垢麵的乞丐,嚇得她小心臟在胸腔了差點蹦出來。
真是攤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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