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跟女魔頭商量:“我說,咱們已經斷糧了,我想咱倆還是分道揚鑣吧,你看,我隻會要飯,要到那點隻夠一個人吃,真的養不了你!而你明顯比我本事大,還有這房子可以棲身,我留在這裡,也是你的負擔,何況看你這樣子,能養自己便不錯了!所以,我們誰也幫不了誰,還是各走各路比較好!”
她真的是很和氣的跟她商量,可是女魔頭卻緊緊皺起了眉頭:“你不是很會配藥嗎?我們靠這個生活,生活不就不成問題了嗎?”
她想得倒挺美,想讓她養她?做夢呢吧?
怪不得不殺她,原來是想把她當掙錢工具?
淩萱兒才不乾,直接破罐破摔的往地板上一趟:“我才不做,除了要飯我什麼都不想做,要掙錢你怎麼不去?”
她這說得氣話,以為女魔頭會生氣。
卻沒想她居然靈機一動,還笑了出來:“罷了,罷了,你若不願意養我,換我養你好了!”
說完一矮身從床板底下掏出一把寶劍來。
嚇得淩萱兒連連後退:“你要做什麼?”
“我出去想想辦法,你就呆在這裡,哪也不許去,知道嗎?”她用劍指著她,她哪裡敢不答應!
連連點頭如搗蒜。
女魔頭瀟灑轉身而去。
而淩萱兒已經被嚇出一身冷汗。
剛剛她若是一時心情不好,那寶劍就架在自己脖子上了,真是好險,好險!
不行,趁她走了,她得趕緊跑,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她起身便往外衝去。
可是這次不知怎麼了,她走了好幾遍,最後都是回到木屋,怎麼也走不出去。
這下淩萱兒明白了,怪不得那女魔頭放心她一個人留在這裡,原來是給她不布了機關,知道她繞不出去。
這下她的心是涼了半截,便隻得再想彆的法子。
樹林裡那支曼陀羅已經結了種子,正好堪用,她將它采下來,包在手絹裡,準備晚上夾在女魔頭的藥裡。
隻是這次很奇怪,女魔頭一走便是三日未歸,淩萱兒將家裡所有能吃的東西都吃儘了,最後連一片菜葉,一粒米都沒有,眼看就要餓肚子。
她可真慌了神。
她以前想過自己以後會孤獨終老,會貧病交加,死了也沒人知道。
可是卻從沒想自己會被活活餓死!
這個該死的女魔頭,原來這是她的新玩法,把她困在這裡,看她怎樣慢慢被餓死,以滿足她的殺人,實在是太狠毒了!
淩萱兒氣得沒法,隻好打了一大罐子水放在床邊,自己躺在床上不動,儘量節省體力。
她又餓又氣,體力漸漸不支,迷迷糊糊間睡著了。
有人放輕腳步來到她的房間,她都沒有發覺。
直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她的脖子上,她才幽幽轉醒:“什麼東西啊?”
她用手一打,頓時一陣刺痛傳來,當她睜開眼睛,便看到自己手背上開了一個口子,滿手都是鮮血!
淩萱兒嚇得尖叫出聲:“啊……”
她這聲還沒叫玩,便被一個冷酷的聲音喝止:“彆出聲,要不然殺了你!”
“你,你是誰?”
雖然天色已黑,但接著月光,她依然能看到這是一張陌生的臉。
是個女人,穿著一身黑衣,而她此時正用劍抵著自己的脖子。
自己剛剛手就是碰到劍上才受傷流血。
到此時,淩萱兒的頭腦才恢複清明!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這樹林不是設了機關嗎?
難道她跟那個女魔頭是一夥的?
她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堆想法,眉頭越鎖越緊!
見她這樣,對麵的女人嗤嗤笑起來:“死到臨頭了,就彆再想做無謂的掙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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