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點了下頭。
“那我問你,若是一個男人賣了自己的妻子,該當何罪?”
“啊,這個啊,這個好像沒有罪吧!”小芽說得有些心虛,她身為女子,也知女子在這世上生存不易,所以,對於這樣的法度,也是十分的無奈!
淩萱兒簡直不敢置信:“沒罪,他妻子跟她結發多年,勞苦功高,他卻始亂終棄,這種人就沒有法律製裁的嗎?”
小芽點點頭:“女子嫁了人,便是夫家的人,夫家打得、罵得、也賣得!”
這話聽得淩萱兒麵色慘白,她這輩子注定有冤無處訴了!
怪不得剛剛自己那樣怕他,原來其實自己內心裡早就明白,若是再落到他們手中,他們打得、罵得、也賣得!
她滿心的委屈和不甘,踉蹌著向院子裡走去。
小芽見她似乎心事重重,還是忍不住追過去問:“姑娘,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若是不平,我幫你去殺了他!”
“嗯?”
她說得倒是無比認真。
淩萱兒都差點忘了,她是死士出身,以前做的就是殺人的活。
不過淩萱兒將她上下打量一番,還是擺了擺手:“你殺不了他的!”
對於大郎的武功,她是十分了解的,小芽雖然不錯,但跟他比,還是差著不是一點半點。
聽她這樣說,小芽還不服:“姑娘,你彆看小芽是一名女子,我可是唯一一個完成十八項死令之後還活著,被提拔為校尉的死士!”
在他們那個組織裡,死士專門執行那些十分艱難,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已經有不計其數的死士在任務中喪生,隻有她一路披荊斬棘,從死人堆裡爬出來。
她現在表麵上是女校尉,實際上是殺手裡的頂尖人物,就不信有什麼人是她殺不了的!
見她不服氣,淩萱兒隻是搖頭笑了笑:“我沒事,彆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了,你把茶樓的銀子要回來吧,以後那裡我不會再去了!”
這一聽就是在茶樓受了委屈。
小芽提著劍便找去了茶樓。
小二一見是這女魔頭,趕緊迎上來,點頭哈腰,連大氣都不敢喘。
一把寶劍直接壓在了小二的肩頭:“說,是誰欺負我家姑娘了?”
“哎呦,雅校尉,誰敢欺負您家姑娘啊?”小二心裡想:您每日裡在街上巡邏,要是有人欺負您家姑娘,還不被打斷腿!
可他這樣說,小芽不信啊,抬腳就將他踢進茶樓裡,老板見狀,連忙跑了過來:“哎呦,雅校尉,到底誰得罪了您啊?”
“沒人得罪我,我隻想知道什麼人得罪了我家姑娘?”
“啊,這個,小老兒敢保證,絕對沒有,您家姑娘剛來還沒上樓就跑走了,我們還當她有什麼不舒服!”
“你們這是串通一氣不肯說實話是嗎?”
她真急了,怎麼可能沒事,淩萱兒那種人遇到殺手都臨危不亂的主,怎麼會突然如此方寸大亂!
她直接拿出鎖鏈就要拷人。
這下可把老板和小二嚇得不輕,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雅校尉饒命,饒命啊!小的們可真的沒做錯事啊!”
她才不管,今個非要弄出個所以然來!
見她如此蠻橫,周圍的人全都悄悄找地方藏起來,生怕連累到自己。
卻有一個不怕死的,站在二樓大聲阻止:“住手!你憑什麼不問青紅皂白便抓人?”
居然有人敢阻止女魔頭,所有人紛紛抬頭向樓上看去。
成玉站在二樓,雙手扶著欄杆,義憤填膺的對小芽怒目而視。
小芽正在氣頭上,見有人阻攔自己辦事,便伸手指過去:“你是何人,敢攔本官辦案?”
成玉從樓梯上噔噔噔跑下來:“在下裴成玉,見過校尉大人!”
“哼,你可知阻攔校尉辦案是何等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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