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了他的脈搏,弦滑有力。
“他中風了!”
“這可怎麼辦?”
魏王爺看上去十分著急。
淩萱兒立即開了方子,交給七王爺身邊的人:“趕緊拿去煎了!”
“是,是。”
開完藥,淩萱兒便坐到一邊去了。
這可把魏王爺急壞了:“我七皇叔都病成這樣了,你就在這坐著。”
“哦,這個病凶險,我可不保一定能好啊!”
“你敢,治不好我七皇叔,砍了你的腦袋!”
他又這樣,淩萱兒也生氣了:“我治不了,你不能去請彆人嗎?乾嗎非要找我?我還不乾了呢!”
她轉身要走。
被魏王爺一把抓住:“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如此敷衍本王!來人,把她給我關起來!”
他這一聲令下,周圍的人便圍了上來。
淩萱兒看小芽臉色,是不讓她反抗,她便低眉順眼的讓他們抓住關進了廂房。
其實這山中彆院環境還真是不錯,打開後窗還可以看到山中景致。
隻可惜現在這季節,山中隻有蒼鬆翠柏可看,景致實在寡淡。
淩萱兒看了兩眼便沒了興致,還是躺回床上去睡回籠覺。
那邊七老王爺喝了她的藥之後,病情不見好轉,反而愈演愈烈,完全陷入了昏迷狀態。
魏王氣勢洶洶的過來找淩萱兒:“易名,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謀害我七皇叔?”
她剛睡個小覺起來,見魏王爺這樣,不緊不忙的回答道:“我這方子就是個試探,如果好轉,便是腦梗塞,可如果愈漸嚴重便是腦出血了。這樣就得開顱了。”
“你說什麼?”
他不太明白?
淩萱兒用白話跟他解釋:“就是把腦袋打開,把出血清理乾淨,再蓋上頭骨,把頭皮縫合!”
“噗!”
他簡直像看妖怪一樣的看著她:“你瘋了不是,敢開我七皇叔的腦袋?
“他這個年紀,這種病極為常見,這是目前比較有效的治療方法了,趕緊動手,再不治人就沒救了!”
她說著就疾步往外走。
魏王爺把她一把拉住:“你做什麼?還真敢開我皇叔的腦袋不成?”
“真開,再不開他就沒氣了!”
淩萱兒可不是跟他開玩笑。
可魏王爺卻實在不敢苟同:“不行,這個絕對不行!”
“那到底還治不治?”
他既然不著急,她著急什麼?反正是他皇叔,跟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淩萱兒索性又坐回到床鋪上:“不救算了,他活不過三個時辰!”
“你……”
魏王爺急得直咬牙,在原地轉了很久,最後撲過來,咬牙切齒道:“你可知打開王爺的頭顱是怎樣的後果?”
“我不管,身為醫者,我要做的是用最有效的方法救人,至於後果,是以後的事!”
見她這樣篤定,魏王爺居然點了頭。
他這樣表現,淩萱兒都為之一驚!
她以為這裡的人迂腐,絕不會同意她那樣的治法,卻不想,他居然會同意。
“好,事不宜遲,跟我走,我需要助手!”
“那把七皇叔身邊的張禦醫派給你?”
“不,我要一個能打開頭骨的人!”
這裡沒有現代的切骨設備,她需要一個人,一把利器,將七王爺的頭骨切開。
魏王爺見她這樣,有些遲疑,但還是將自己腰間的匕首摘了下來:“用這個,此乃碧霄,能削鐵如泥!”
“那你來給我當助手吧!”
“什麼?”
魏王爺沒想到,她敢使喚自己?
淩萱兒扯了他袍袖一下:“愣著做什麼?這匕首既然是你的,彆人操作不好,隻能你來,快點,時間不多了!”
被他拉著袖子跑到七王爺屋裡,魏王爺臉都白了。
她那做手術的架勢,他可是看過兩次了,每次那血腥的場麵,都令他記憶猶新,這次居然讓他上手,他怎麼覺得這事玄乎呢?
淩萱兒吩咐下去,他們要的東西立刻就被端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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