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讓她等著,我七皇叔有個三長兩短,她的死期便到了!”
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敢給他臉色看,讓她等著!
魏王爺擔心七王爺,也在這山間彆院裡住了下來。
淩萱兒被軟禁在廂房裡,倒也無所謂,反正平日裡她不是吃,便是睡。
隻是這晚間提供的飯菜令她有些不滿:“怎麼隻有白粥和鹹菜?”
送飯來的小廝恭敬道:“這彆院是七王爺清修之所,平日裡隻提供素食!”
“素食我倒無所謂,隻是吃這種鹹菜對身體健康實在不利,你家七王爺的病可能就跟長期吃這鹹菜有關!”
一聽這個,小廝可是嚇了一跳:“小的平時都是按照主子吩咐做事,可不敢存這謀害主子之心啊!”
“我沒說你們存這心思,隻是這樣吃實在不健康,尤其是七王爺那種有心腦血管疾病的人!當然,像我這般年輕的,也不能這樣吃,把菜給我換了去。”
“可是,這……”
廚房那裡隻聽主子吩咐,像她這樣一個普通醫女,是沒有發號施令的資格的!
“你們在吵什麼?”
這大晚上的,魏王爺到這來做什麼?
淩萱兒有空還想去躺會,可不想在他跟前立規矩!
她轉身便向裡屋去,根本沒魏王爺。
而送飯的小廝,趕緊低頭彎腰回道:“啟稟魏王,剛易姑娘說我家七王爺的病就是吃這鹹菜吃出來的,小的們都是按主子吩咐做事,絕沒有謀害之心,請王爺明見!”
說到這裡,小廝還跪了下來。
魏王見桌上的清粥鹹菜,擺了擺手道:“撤下去,給她做點像樣的飯菜來!”
這下是主子吩咐,小廝立刻領命而去。
而魏王爺索性便在外屋坐了下來。
跟在魏王身邊的於管家,見淩萱兒如此無理,便立刻要發作。
卻在此時,去外麵洗水果的小芽跑了進來,連連低頭道歉:“不知王爺到此,雅樂罪該萬死!”
魏王十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行了,去把易名給我叫出來。”
剛剛那個女人居然沒給他行禮便進去了,真是太不像話了。
他本不想追究,但見現在這樣子,不追究是不行了!
小芽連忙跑進裡麵去找淩萱兒,見她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明顯聽得到外麵的說話,就是不出去。
給她急得沒法,過去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姑娘啊,魏王爺在外麵,你怎好在裡屋躺著!”
淩萱兒今個正心煩!
她的人生目標是過豬一樣的生活。
可今個怎麼就給這權貴來治病了呢?
那刀切骨頭是好用,可她以後又不願意做這個,怎麼當時就那麼喜歡的要了過來呢?
還有那老頭,那麼大年紀了,不很難恢複如初的,若是這關過不去她還得陪葬?
這是招誰惹誰了?
總感覺自己最近的發展勢頭不對,還得想辦法儘量離開。
小芽這自動提款機再好用,也不是長久之計呀!
見她眉頭緊鎖著不說話,小芽十分擔心:“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啊?”
她十分相信她的醫術,對於七王爺的康複,根本不存一點疑慮。
隻是平日裡淩萱兒很少有這樣的表情,今個一看就不對!
淩萱兒不想說,說了他們也理解不了。
就任由她拉著出去給魏王爺立規矩。
他們就這樣對峙著,一個坐在椅子上,一個站在他麵前無精打采,誰也不肯說話。
直到小廝又送了飯進來。
這次還挺豐盛的,兩個葷菜,兩個素菜,還有一小盆米飯。
大家都看向淩萱兒,等她點評。
她過去看了一遍:“清水白菜,杏仁百合,魚子釀茄子,蝦仁炒雞蛋,倒是葷素搭配適度,還好!不過晚上不用這麼多,有一個小菜便好了,吃太多也對養生不利!”
她這話一出,小芽忍不住笑道:“姑娘說彆人倒是頭頭是道,怎麼到了自己身上便管不住了?”
她這樣的取笑,讓淩萱兒想到了當初在裴家的時候,她每每這樣叮囑裴張氏!
隻是現在已物是人非,當初那個凡事儘心儘力的淩萱兒早就死了,現在這個人已經是凡事不上心的易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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