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爺悄悄側了下身,將淩萱兒緊緊護在身後。
“裴大人過來了,怎麼今日不走正門?”
“回王爺,成玉想去看望恩師病情,從這側門進來方便一些!”
“哦,不過這側門是女眷出入之所,裴大人從這裡出入似乎不太方便,還請大人繞道正門吧!”
有這說法嗎?成玉怎麼以前從未聽說過?
他十分奇怪,再看魏王爺身後擋著的那名女子身影,更加的奇怪?
而且怎麼總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十分好奇,想過去看看,卻被魏王爺伸手擋住:“裴大人,您請走前門。”
成玉探頭向他身後看,他擋得嚴嚴實實不讓看。
沒辦法,成玉隻好隔著他抱拳施禮道:“這位可是易名女醫,能不能讓成玉當麵道個謝?”
淩萱兒不敢開口,一動不動,隻是掌心已經握出了冷汗!
她不能被他發現,絕對不能!希望這個魏王爺給點力,千萬要擋住那個人。
見她不肯言語,成玉的疑心更重,進一步上前道:“女醫,您說句話可好?”
“放肆!”魏王爺真的生氣了,他就不該管這閒時,這成玉才華倒還好,可惜是個登徒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易名,實在是太過分了!
怪不得易名討厭他,現在他都討厭這個人了!
見魏王爺發了大火,成玉不敢再造次,又退後一步道:“成玉失禮了,但對女醫救治家師之恩,銘感五內!!”
淩萱兒還是不說話,成玉心裡的懷疑更勝,這女醫為什麼如此神秘?
魏王爺冷冷看著他,他若再囉嗦下去,他便不客氣了!
不過成玉倒沒有繼續糾纏,行了禮告辭而去。
而淩萱兒已經沒有心情再進到裡麵去,在成玉走後便要上馬車。
她將藥瓶遞給小芽:“你去給吳先生拆線,並把這藥給七王爺當賀禮,我走了!”
“等等!”
魏王爺開口叫住了她:“還是上我的馬車吧,我送你回去!”
一聽這話,淩萱兒一愣:“您這是……”
“好了,彆廢話了,你一人回去總是不大方便!”
其實彆說是魏王爺,淩萱兒也覺得心裡慌慌的,十分不安!
上了魏王爺的馬車,淩萱兒坐在矮凳上,一言不發,難掩緊張之色!
而魏王爺坐在對麵,一直盯著她看。
許久之後,魏王爺不禁笑了:“怎麼了,那裴成玉是鬼嗎?為何這樣怕他?”
他這話一出,淩萱兒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不過還是咬著嘴唇沒有回答!
魏王爺不禁又笑了:“好了,這次吳先生的事一了,以後你也便沒什麼機會見到他了,不必憂心!本王知道,你一女子單身在外,生活不易,自是不願意招惹是非!這裴成玉空有一身才學,可這為人處世實在有所欠缺,看來是本王高看他了!”
他發出這些感歎,是以為成玉多番糾纏,有損德行了嗎?
淩萱兒聽懂了他的話便忍不住抬起頭來看向他!
見她這樣眼神,魏王爺有些不明白了:“怎麼,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本王?”
淩萱兒斟酌著開口道:“其實他沒什麼得罪我,隻是我不喜歡與人接觸,尤其是陌生的男子!”
“嗬,你這算是為他說好話嗎?”
魏王爺嘲諷的看著她:“我能不能理解為,其實你並不反感他的糾纏,隻是欲擒故縱呢?”
“王爺說的這是什麼話?”淩萱兒十分生氣,她怎麼會跟他玩什麼欲擒故縱,躲都躲不及呢!
見她真的生氣,魏王爺反倒開心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你不願意與他接觸,本王好好警告他一下便是了!”
淩萱兒不再說話,多說多錯。
魏王爺倒是心情不錯!今日難得的一直麵帶笑容。
把她送回家後,魏王爺便又趕了回去。
彆人不去參加七叔的喜宴,他可不敢缺席,好歹得給他去擋幾杯酒呢!
小芽兩個時辰之後才回來,一進門便來找淩萱兒:“姑娘,那裴成玉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居然在半路攔了我的馬車,以為車上的人是您,還問我您的事情,真是登徒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