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淩萱兒沒想到這魏王爺辦事如此之果斷,她現在想象著二郎那家投資巨大的茶樓,就這樣彆魏王爺一句話給關了,是不是正在家裡蒙著被子哭!
她想想心裡便痛快!
魏王爺見她開心的樣子,更是得意,自顧自倒了一杯茶喝。
隻是淩萱兒想到雖然茶樓關了,但人還在京城,她便又提起了心,不悅道:“怎麼就是關了店,那種人就不應該留在京城!”
這話說得魏王爺又瞪起了眼睛,他自認為殺伐果斷,怎麼在這關鍵時刻,還不如一個女子?
他就應該將那唐突之人趕走才是,關店做什麼?
想到這裡,魏王爺便坐不住了!
他一甩袖子便大步向外走去:“你有病先養著吧,那嚇到你的人,本王自會打發了他!”
“恭送王爺!”
她追不上他的腳步,也沒有上趕著追出去。
剛從廚房那邊回來的小芽見魏王爺急匆匆走了,便過來問淩萱兒:“姑娘,王爺不是要留下來吃飯嗎,怎麼突然走了?”
“你去叫魏王身邊那些同僚盯著點,看他到底要怎樣處置那茶樓老板!”
“怎麼,姑娘還擔心那茶樓老板?”小芽疑問,淩萱兒卻沒有回答。
見她這樣,小芽沒有再追問,領命而去。
魏王爺回到家中剛要招於管家來,便有家丁通報:“王爺,舞陽公主到了!”
“嗯?”
他平素忙於公務,根本沒時間陪這最小的妹妹玩,雖說關係不錯,但她也很少來找他這個無趣的人玩,怎麼今日這嬌蠻的公主來找他這脾氣不大好的哥哥?
雖說心中閃過千百種疑問,但魏王爺還是一揮手:“請!”
“是!”
一會兒,隨著一陣環佩叮當之聲,一身盛裝的舞陽公主在宮女的攙扶下走了進來:“八王兄!”
“嗬,舞陽今日怎麼想起來找我這個最為木納的哥哥玩?”
舞陽公主過來拉上他的手晃起來:“八王兄多日不進宮,母後經常念叨你呢!”
“嗬,是啊,等我得了空便去給母後請安!”
他說得倒好,誰不知道他怕太後給他安排親事,躲都躲不及,沒事不願意過去。
舞陽撒著驕,將他拉到椅子那邊,然後向身後一揮手,宮女們便捧著托盤和寶匣魚貫而入!
魏王爺被她弄得一頭霧水:“你這是?”
沒事給他送禮做什麼?
舞陽讓宮女們將托盤和寶匣的蓋子都打開,裡麵儘是些金銀珠寶!
魏王爺這就更不懂了:“你這是要捐出來充做軍費的體己嗎?”
“什麼啊?”她當個公主,雖然有錢,但也沒這麼大方!
“那這是要做什麼?”
魏王爺可真是看不懂了!
舞陽公主搖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八王兄,你知道舞陽的心事,作為女子,這一生唯一的心願便是嫁得一個如意郎君!”
“你是想求我給你跟裴大人做媒嗎?他不是說他家中有妻室嗎?”
“八王兄,那個我早打聽過了,他家裡那個妻子早已經不在人世。”
“哦,竟有此事?”
舞陽嬌羞的繳著手裡的帕子道:“所以,這成玉郎君是舞陽心之所向,還忘兄長能夠成全!”
“嗬,你的婚事自有王兄做主,求我是不是求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