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居然開口阻攔,魏王爺奇怪的看著她。
淩萱兒實在放不下心:“我們在這等等消息吧!”
“嗬,本王還是第一次在人家門外枯坐冷板凳,這樣掉價的事情,本王可不屑於去做!走吧!”
車夫聽了他的命令,便揚鞭打馬!
淩萱兒卻再次開口阻止:“停下。”
“你……”魏王爺有些生氣,對她怒目而視!
淩萱兒不想走,她還是擔心,萬一成玉的傷勢嚴重,她這一走,恐怕就耽誤了他的性命!
魏王爺見她難得這樣認真,便讓車夫停了下來,索性望車棚上一靠閉目養神。
事情往往就是你最怕什麼,它便來什麼。
舞陽公主跑進去一炷香的時辰,便又跑了出來,直接躥上了馬車便伸手拉淩萱兒:“那些太醫都說治不了他的傷,你去看看,他快不行了,求你跟我去看看!”
她顯然是急壞了,居然對她這樣懇求。
淩萱兒也已經想好了,再恨裴家人,三郎罪不至死,她輕輕拉下公主的手道:“將雅茗樓清場,我不要任何一個人看到我!”
“好,馬上清場,馬上!”
舞陽公主瘋了一般跑進去,讓宮中侍衛將雅茗樓裡所有人都趕去了後院,還派人把守著以防他們溜回去。
二郎正急得火療眉毛,卻被這些人拖出來,急得大嚷大叫:“你們做什麼,那是我弟弟,全都給我讓開,你們這些人想要害他性命不成?放開我,讓我回去!”
侍衛們見他呱噪,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給綁了起來,還用布將嘴給堵上。
夥計和掌櫃的見老板都被綁了,便也沒有人敢再鬨事。
淩萱兒帶著兜帽,蒙著麵紗走進去。
進到一間房內,便見成玉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
旁邊幾位禦醫手忙腳亂的給他止著血,可卻怎麼也止不住!
淩萱兒過去一看,便知肯定有內臟破裂。
她先用酒泡了手,然後吩咐小芽將她的工具全都泡在酒裡,便將雙手探入了他的腹腔。
這一動作嚇得所有禦醫都倒吸了一口氣。
而魏王爺也不敢再看,轉過身去。
舞陽公主嚇得一直在外麵哭,根本不敢來看他的傷勢。
淩萱兒探到成玉的脾臟,發現確實是那裡被刀刃刺破了,便伸手找小芽要刀:“他脾臟破裂,我得給他切下來,把刀給我!”
一聽這話,禦醫們可就急了:“易名姑娘啊,這脾臟可是人體不可或缺的,你怎能給他切了?”
“切了不影響以後的生活,我所說的這個脾臟跟中醫中的脾臟不是一個概念!好了,你們再阻攔他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小芽倒是不含糊,將泡著東西的盆端過來,淩萱兒親手取了刀將他胃後麵的脾臟齊齊整整全都切割了下來。
然後穿針引線將胃上的傷口一一縫上。
再用泡好的鹽水給他清洗了腹腔,最後將肚子一層層縫合。
這血止住了,成玉現在的樣子看上去也不是那麼的可怕了!
而對於她從他肚子裡切出來的那塊東西,可是把這些禦醫都嚇得夠嗆!
“這,這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這樣可怎麼是好?”
淩萱兒洗了手,換了衣服,用托盤舉著那塊脾臟在各位禦醫麵前展示了一圈:“你們看看,這就是人體的脾臟,一個免疫造血器官,切了也沒有太大影響。”
她還在宣揚這些,禦醫們可不信,一個勁的搖頭。
而聽說她弄完了,轉過頭來的魏王爺,在看到她托盤上托著的那個東西時,實在忍不住捂著嘴跑出去吐起來。
淩萱兒把托盤放到了成玉床頭的桌子上:“這個是他自己的東西,等他醒後告訴他,要怎樣處置讓他自己決定!”
她不敢再停留,轉身便匆匆離開了。
而留在屋裡的禦醫們,看她留下的那個東西都發起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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