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沒有回答她的話,她剛要拔劍,卻被淩萱兒叫了回去:“小芽,我們回去吧!”
“嗯。”
就知道易名不願意理這個人,還是早早走了為好。
小芽跳上馬車,車夫便揚鞭打馬。
眼見著馬車揚長而去,而淩萱兒自始至終沒有跟成玉說一句話。
他十分失望的站在原地,眼巴巴看著馬車越跑越遠。
一人從背後拍了他肩膀一下,這才令成玉回過神來,再看到身後的大郎,嚇了他一跳:“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怎麼了,剛剛是跟哪家的姑娘說話呢?”
一聽這話,成玉的臉立刻就白了:“大哥,你剛剛都看到了?”
一見他緊張成這個樣子,大郎忍不住笑了:“怎麼了?我就看到你跟個拿劍的姑娘在說話,然後人家上車便走了。嗬嗬,真沒想到,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啊?”
原來他隻是看到雅樂,這下成玉稍稍放了心,隻是對於他的揶揄,根本不屑一顧:“大哥不要亂說,我怎麼會喜歡彆的姑娘!”
他言下之意,便是心裡還想著淩萱兒!
隻是那個人早已……
一想到她,大郎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對他一揮手道:“回家吧,老娘等你回去吃飯吧!”
“哦。”成玉除了媳婦的事,彆的還是很聽這位兄長的話。
他跟隨大郎往馬車那邊走去。
兩人一個上車,一個上馬,很快便到了城東的狀元府。
原來皇上賜的府邸已經裝修好了,在年前的時候,成玉便搬了過來。
過年的時候,裴張氏跟大郎便從鄉下過來京城裡找兩個兄弟團聚。
這京城的繁華,最近可是引起了裴張氏極大的興趣。
她每日裡不是在家嘮叨下人,便是讓丫鬟陪著出來逛街買東西。
短短數日時間,便快堆滿了京城自己的屋子。
大郎跟三郎訓斥過她幾次。
她不肯聽。
而二郎有錢,平素又縱著她,她可是過得有聲有色!
今日裡成玉跟大郎剛一回來,便見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狀元府前。
一見這車,成玉便知是公主過來了,有些躊躇著不肯進門。
大郎見他這樣,繼續揶揄道:“我家三弟自從當了狀元之後,這桃花運可真是旺啊!剛剛會了一個拿劍的,這又會一位高貴的!”
他還在這打趣,成玉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見他還不肯進府,大郎索性把他拉了進去。
“走吧,該來的總會來。”
他這話說得對,對於公主的死纏爛打,成玉哪是那麼容易能躲過去的?
兩人剛走到院內,遠遠地便聽到裴張氏的大笑之聲,傳得老遠。
當他們進到廳裡,便見裴張氏穿著一件漁網似的珍珠披肩,在廳裡轉圈:“哎呦,我活到這把年紀,還沒穿過這樣貴重的衣服呢!”
公主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笑道:“裴老夫人穿這件甚是好看!”
“是吧,公主這手可真巧,就像專門給我量身定做的一般!”
裴張氏摸著那一串串名貴的珍珠,笑得合不攏嘴。
成玉跟裴誌武過去給公主行禮。
一見三郎回來,舞陽公主立刻雙眼放光:“成玉,你回來了?剛剛去哪裡了?”
她說著便向成玉走來。
裴張氏見公主對成玉這樣的態度,立即喜上眉梢,剛要過去答話,被大郎拉了出去。
她還有些不樂意:“我這還沒跟公主說夠話呢,你拉我做什麼?”
“您沒看公主要跟成玉說話嗎?怎麼也不長點眼力價?”
“是啊,看看公主對我家成玉多好,連帶著我這老太婆都跟著沾光!”她說著,還沾沾自喜的撩了一下身上的珍珠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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