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見淩萱兒依然關心自己,心裡也得了安慰。
回頭想起師傅,便不由得道:“師娘,師父他一直在找您!”
“他找我們姑娘做什麼?看她還沒死想要斬草除根嗎?”
小芽這樣激動,白俊嚇了一跳,立刻反駁道:“你胡說什麼,我師父怎麼會?”
“他做的那些事……”
“夠了!”小芽想說下去,卻被淩萱兒阻止。
她不想愛白俊麵前說裴家人的不是,那樣會令他以後難做。
她阻止了小芽對白俊道:“我現在是易名,跟裴家人不再有任何關係,你以後若是見了我也要稱呼一句女醫!”
“不,師娘……”
他十分不甘心,明明是他師娘!
小芽冷聲道:“我們姑娘現在過得很好,不希望被以前的人打擾,你明白了嗎?”
她這話說得白俊心裡拔涼拔涼的,十分失望的看向淩萱兒:“您真的是跟隨了那個魏王爺了嗎?”
“嗬,你們這些人真是齷齪,見我們姑娘現在過得好了,心裡不舒服,便要編排她的壞話!告訴你,雖然魏王爺是皇親貴胄,但我們依靠自己的力量,也能過得很好,根本不用依附於任何人!聽懂了嗎?”
被小芽這樣搶白,白俊臊了個大紅臉,急忙道歉:“白俊錯了,白俊錯了!”
他總覺得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是錯,尷尬得都不敢再開口。
淩萱兒對他道:“你記得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裴家人,也不要在他們麵前提我,我跟裴家那些人沒有任何關係,你若是有事可以來找我!”
她這些話說完,小芽便下了逐客令:“你聽明白了可以走了!”
白俊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走了。
他出去之後,小芽就關上了院門,然後轉回去對淩萱兒說:“他既然選擇站在裴家那一邊,你以後便可以不必為他操心了!”
淩萱兒也知道,自己注定要跟白俊疏遠了,可是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是個好孩子,當初跟她母親幫助過我!”
“孩子,哼,你看他都多大了?知道你跟裴家那些人有齷齪,他明顯的替他們說話,你若是放不下對他母親的承諾,以後他遇上事情的時候,能幫便幫上一把吧!”
“嗬,我能幫上什麼?”雖然在外人看來,她為魏王爺做事,可是實際上,她根本就不是魏王爺的人,也不會輕易去麻煩人家。
白俊出去之後,大郎便攔住了他:“你們說了什麼?”
他剛答應淩萱兒不把自己的事跟裴家人說,所以低頭沉默著什麼也不說。
見他這樣,大郎便明白了,冷笑了兩聲道:“好啊,一個個翅膀都長硬了,就我是孤家寡人了!”
他真的很生氣,還傷心。
女人背叛了他,徒弟也跟他不再一心,兩個兄弟更是與他早已生疏,他不知自己這些年為這個家汲汲營營做了那麼多是為什麼?
小芽回來第二日便非要拉淩萱兒出去。
她不知外麵有什麼好瞧的令她這樣興奮。
等到了街上,看到自己的玉像擺在城中最顯眼的地方,很多人居然過去上香朝拜,可把她嚇壞了:“他們還真?”
“你現在可是活菩薩!”
“我的媽呀,這地方不能待了,我們得趕緊走,要不然我都不敢出門。”
“沒事,我在華盛樓定了包間,我們躲房間裡看去。”
“嗯,這個主意好!”
怪不得今個出門小芽跟她兩個人都蒙的嚴嚴實實的,原來是怕人認出來。
在她的那個時代,明星出門都是這樣的嗎!
她心裡暗暗得意著,跟小芽一路去了華盛樓。
彆說,這疫情來勢洶洶,可好起來也很快,隻要喝了藥,三日之內準能痊愈。
所以,這城裡的買賣能開的也都開張了。
隻是現在疫情剛過,生意蕭條。
酒樓裡還很清靜。
她們能在這裡包房,掌櫃的十分熱情。
就是這兩人神神秘秘的,從頭捂到腳,都看不出是男是女。
小二把她們讓進包間,小芽在菜單上點了幾下,小二都記住了,便出去準備。
淩萱兒走到窗戶那邊探頭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