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公主匆匆追了出來,站到她麵前便福了個禮。
淩萱兒急忙將她攙扶起來:“公主這是做什麼?”
舞陽公主紅著眼圈道:“多謝你成全我跟成玉,你的大恩大德舞陽不會忘記的!”
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淩萱兒搖頭笑道:“公主不用謝我,這是你跟裴大人的緣分!還請公主讓裴大人早些將休書送來,也省得大家因為這個事懸著心!”
其實公主忌諱的也是這個事,見她說得這樣明白果決,便也放了心。
從袖子裡捋下一個鐲子來塞到淩萱兒手裡:“這個鐲子是一對,我一直想送一支給姐姐,從今以後,我們便是親姐妹了!”
“公主抬愛,易名擔當不起!”
“其實我一早便與姐姐一見如故,如今姐姐這樣待我,你這個姐姐我是認定了!”
見舞陽公主這樣熱情,淩萱兒隻好接了她的東西。
當她跟小芽上了車,便將兩盒子東西都打開:“哇,我們又發財了,小芽你看喜歡什麼,我送你當嫁妝!”
“得了吧,我哪裡嫁得出去?”
淩萱兒高興,小芽卻很生氣。
將盒子一個個使勁蓋上:“她們這也太欺負人了?哪有硬逼著人家和離,把自己女兒塞進去的!”
“反正我又不在意!”她說得到輕鬆,小芽氣得要跳腳,可惜車裡跳不起來:“你這人總是這樣,好好的相公全讓彆人搶走了,我都被你急死了!就算你不在意,可是彆人怎麼看?那些人背地裡沒準怎麼笑話你呢?”
雖然是武行出身,但她是這個時代的人,對於這種被丈夫休棄,讓彆人上位的事,她就覺得是奇恥大辱!哪怕跟這個男人感情不好,也不能被休,這是女人的尊嚴!尤其今天那三個人那明顯逼迫的態度,她更是窩了一肚子火。
可淩萱兒跟她想法不一樣,在她過去的那個時代,離婚是很正常事。
至於剛剛那三位的態度,她看了看眼前的一堆珠寶,她忍了,值得!
馬車回到家,沒想到居然有人等在門口。
這人一身火紅的紗裙包裹著妖嬈的身段,耀眼奪目得令過往行人都不禁駐足。
敢穿這樣濃烈的色彩出門,不是徐明燁又是誰?
見她在這裡,小芽提著劍站在車旁,淩萱兒根本沒有下車。
徐明燁見她這架勢,忍不住笑道:“怎麼,做賊心虛,不敢出來見我嗎?”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對我家縣主這樣說話?”
見小芽聲色俱厲,徐明燁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冷聲道:“你又算什麼東西,我好歹是宮中醫女,也是有品階在身的,你憑什麼跟我這樣說話?”
“你……”
“好了,彆吵了,你有事趕緊說。”
淩萱兒不想聽她在自家門口吵架,直接開門見山。
徐明燁眼神冰冷的將她打量一番,眼神在她車裡的兩個盒子上掃了一圈,冷冷道:“你現在混得不錯啊,有名又有利,連男人都不再需要了!
“嗬,這你可說對了!我混的還算可以!”
她求來這個縣主身份,就是想在這些賤人麵前顯擺,怎樣?
徐明燁恨得牙癢癢,她使儘全身解數,求得這進宮當女醫的機會,本想混得揚眉吐氣,讓過去看不起她的人都對她刮目相看!
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淩萱兒,直接得了縣主之位,又處處壓她一頭。
她又怎能咽下這口氣?
她看了她半天,最後陰森森冷笑起來:“你現在這日子過得這樣好,可還記得當初的故人?”
“嗯,你什麼意思?”
她說得到底是哪位故人,淩萱兒一時沒想明白?
徐明燁彆有深意的挑了下眉,然後將一塊紅手帕扔到她車上。
小芽要撿,卻被淩萱兒攔住:“彆動,她的東西不能輕易碰!”
“哦。”
可是這東西就在這放著,該怎麼辦?
淩萱兒用自己的手帕墊著,將那東西撿起來打開,裡麵是一個小小的瓷瓶,打開蓋子,淩萱兒立刻就明白了!
瓶子裡是一劑膏方,以前秦老最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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