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三朝回門之時,便鬨出了事來。
原來是公主回門便向太後哭訴,受到婆婆刁難!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
公主什麼身份?哪有被平民百姓欺負的道理!
太後當日便下了懿旨,宣裴張氏進宮。
裴張氏還以為能有什麼好事,誰知進宮去便被太後處罰在宮門口跪了整整一天,晚上回去腿都伸不直了。
這事還沒完,公主回門之後還得回去,可這婆媳兩個結下了這樣的梁子,以裴張氏的性格哪裡能就此善罷甘休,當初放在淩萱兒身上的那些招數,又一樣樣輪番上演!
小芽跟淩萱兒把這些事當笑話說了,可她卻笑不出來。
不過小芽倒是挺高興:“你看,她汲汲營營到手的居然是這樣一個爛攤子,你說好笑不好笑?”
“好了,有什麼好笑的,一個女人懷著對未來美好的憧憬不顧一切嫁為人婦,卻不想得到的是這樣的一地雞毛!”
她是過來人,深有感觸。
可是小芽卻不太懂:“什麼雞毛?我不懂,我就知道,那些人都不好過,總算給你出了口氣!”
“哈!好了,人家的事我們就彆管了!”
有她這句話,小芽也就不再關注那邊的情況了。
卻不想,一個月之後,裴誌武駕著馬車找上門來。
小芽當然攔著他不讓進:“我們縣主明令不見你!”
“雅樂姑娘,舞陽公主出事了,就在車裡,求你讓易名縣主看看她!”
“病了去找禦醫,找我們縣主做什麼?誰愛管你們這些人的事?”
小芽是煩透了他們,就是不讓進門。
大郎是真急了:“她有小產的危險,趕緊讓我進去。”
“什麼?”
這小芽就更不敢讓他進去了。
淩萱兒聽到動靜從裡麵出來,一看是裴誌武,也不禁皺了眉頭:“你在這做什麼?”
大郎一見她,立即眼前一亮:“萱兒,舞陽公主她在車裡,你快點救救她!”
她一聽舞陽有事,也顧不得多問,直接衝上了馬車。
一看舞陽正虛弱的躺在車上,裙裾上染著鮮紅的血液。
她氣若遊絲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當看到淩萱兒的時候,眼淚立刻便流了下來:“姐姐,救救我!我不能失去這個孩子!”
“怎麼弄成這樣?”
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舞陽已經非常虛弱!
淩萱兒立刻撩開車簾向外麵吩咐:“趕車從後門進去。”高門大戶的門前都有很高的台階和門檻,馬車進不去,就隻能從後門進。
馬車趕進去,公主身邊的侍女七手八腳的將她抬下了馬車。
然後便一路抬到縣主府的客房。
淩萱兒去藥房抓了藥材,親自熬了,給她灌下去。
血液慢慢止住。
她給她把了脈,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還好,隻是流產先兆,以後要絕對臥床休息,情緒不能太過於激動,也不能勞累!”
聽她這樣說,躺在床上的舞陽公主哭了起來:“嗚嗚嗚!”
見她這樣,淩萱兒立即製止:“彆哭了,你這樣激動,孩子怎能安穩?”
被她這樣一嚇唬,舞陽公主也不敢哭了,可看得出來,臉色十分不好!
淩萱兒也不敢問她的傷心事,安排她躺下,便離開了。
裴誌武一直等在門外,見她出來,便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她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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