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爺本想越過他去,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停在了他身邊:“成玉啊,你的家事本王本不應多說什麼,但此事涉及到公主和易名兩個人,本王也不得不管!”
成玉將頭壓得很低,十分誠摯的回道:“願聞王爺教導!”
“好,本王隻勸你一句,公主待你一心一意,你若是能對她也同樣一心一意,而不是一直三心二意,便不會是今日這般局麵了!”
魏王爺說得一針見血!
成玉怔愣在當場,半天回不出話來。
見他似是聽進去了,魏王爺也不再多說,直接揚長而去!
他走之後,舞陽公主這裡可就發了病。
人直接昏了過去。
淩萱兒傷勢不是特彆重,有禦醫在身邊照顧,很快便退了燒,人也精神了起來。
隻是手上的傷又痛又癢實在難受!
她每日裡在傷口上抹了藥膏之後,便撩開袖子晾著。
小芽就怕看她那傷,每次一見便鬨心:“這麼大的傷疤,將來可怎麼辦?”
“嗬,不過是塊疤,有袖子蓋著怕什麼?”
“你倒是想得開?”
她跟她在這聊著,一眼便掃到了門口的大郎:“他怎麼又過來了?”
她是默許他偷偷在這邊守衛,可是卻沒讓他在眼前晃。
大郎聽見她說的話,索性便走了進來,一眼看到淩萱兒手臂上的傷,又皺了眉。
見他盯著自己的手臂看,淩萱兒立刻用衣袖將傷口蓋上。
小芽微微皺了眉:“你怎麼進來了?”
大郎看她們這樣,無奈的笑了一下,便又轉身向外走。
淩萱兒想了想還是叫住了他:“等等!”
她這可是第一次挽留他,大郎十分欣喜。
可淩萱兒說出的話卻又令他失望了:“你不用再守在這裡了,現在應該沒事了!”
“你就這麼想讓我離開嗎?”
她白了他一眼:“你我之間身份尷尬,你留在這裡多有不便!”
“嗬,好!”
她這樣直麵回答,大郎也沒有再留下來的理由,默默的轉身走了。
她這邊好了起來,可公主那邊卻發起了燒。
宮中禦醫給她開了幾副藥都不見效之後,成玉隻好坐著馬車來請淩萱兒。
他身上帶著傷,這一路顛簸下來,傷口微微裂開,痛得難受,可是為了公主,他咬著牙還是親自來了。
淩萱兒本不想見他,可是聽小芽說,他居然跪在了門外,她也不得不出去。
成玉跪在門外,一抬頭看到淩萱兒,便跪爬了過來:“萱兒,我知道你不想救治公主,可是求你看在她剛為人母的份上,過去看看她吧?”
淩萱兒是真的不想去,那個瘋子沒準會做出什麼來?
可現在見成玉這樣,便真的忍不下心來。
見她又要心軟,小芽本想勸她不要去,可是沒想到魏王爺突然到訪。
一見淩萱兒,便將她拉了進去。
她還奇怪,他這是做什麼?
魏王爺避開成玉跟她講:“舞陽公主的病是被我上次給嚇出來的,我上次也是為了幫你,沒想害死這個妹妹,你去看看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
淩萱兒忍不住笑了,居然就嚇了一嚇,舞陽公主就病成這樣,她怎麼沒覺得他有那麼可怕呢?
見她還笑,魏王爺瞪了她一眼:“彆笑了,若是舞陽死了,母後怪罪下來,你也得倒黴!”
“是,我去治,一定把她治好!”
她聽了魏王爺的話,立即登上了成玉的馬車。
一路上她看出來成玉不適,也聽說他受了傷,可是她沒有過問。
兩人就這樣一路沉默著進了公主府。
當淩萱兒下車之後,成玉挑著車簾叫住了她:“萱兒?”
“嗯?”
這人有什麼話怎麼剛剛不說?
成玉鼓了下勇氣才開口道:“萱兒,公主她產後失調,情緒與常人有異,還是請你多包涵!”
“嗬!”他這是為自己妻子開脫呢?
淩萱兒沒說什麼,轉身向裡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