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為希望喝水壓了壓就能過去了。
大郎好不容易得空過來,就見她正咳嗽得難受,立即開始責怪二郎:“你又在這做什麼?她養傷不能被打擾!”
“誒,憑什麼你就能來呢?”
他可不服氣,兩人又要吵。
淩亦萱趕緊攔住他們:“做什麼?彆吵了!”
大郎對二郎使了個眼色:“你先出去,我有話跟她說!”
“大哥,你有什麼話還瞞我?”二郎可不願意走,卻被大郎拎著直接扔了出去。
等他走了,大郎來到淩亦萱床前看著她:“你氣色好了很多,我放心多了!”
“嗯!”
見她這般聽話順從,大郎十分高興:“萱兒,仗很快便打完了,等打完了仗,我們再舉行一次婚禮吧?”
大郎用著試探的口氣說出這些話,對自己不是很有信心,他怕淩亦萱拒絕,但也不得不說。
對於他這次的求婚,淩亦萱沒有反對,隻是也沒有鬆口。
見她這態度,大郎知道她在考慮,便也十分高興:“你慢慢想,我可以等!”
“你都這般年紀了,不著急嗎?”
她居然還跟他開玩笑。
大郎苦著臉道:“當然著急,可是你不答應,我著急能有什麼用?不若你行行好,趕緊答應了我?”
“我還得考慮!”
“好,萱兒,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他十分開心,在營帳中直轉圈。
淩亦萱又被他逗笑,卻又扯到了傷處。
她痛得叫出了聲,大郎急忙過來抱住她:“萱兒,彆動,彆動,扯動傷了!”
“真不知你這軍醫接骨技術如何?也不知骨頭長好了會不會變畸形?”
她居然有這樣的疑問?
大郎立刻上了心:“你不是醫者嗎?”
“可當時接骨的時候,我疼得死去活來,根本沒注意接成什麼樣子?”
“哼,若是接不好,我都砍了他們!”
他說出這樣的話,淩亦萱又笑了。
可是又一次扯到了傷口。
大郎急得不得了:“告訴你彆笑了呢!”
“嗬,我是覺得你真的跟過去不一樣了,動不動就要砍要殺的!”
“我是不是變可怕了,嚇到你了?”
他居然還緊張起來,淩亦萱搖了搖頭:“沒有,在戰場的人,就得殺伐果斷,若是沒有這些,你便也沒有今時今日了!”
在這裡每個人的生存都不容易,淩亦萱沒想讓大郎變得溫柔善良,那樣的人,是無法做將軍的!
大郎見她理解他,更是感動:“萱兒,你還是跟過去一樣!”
一直以來她都是他的主心骨,隻要有她在身邊,他無論做什麼,心裡都有底!
當初她失蹤的那幾日,大郎都急壞了,當得知她在吐倫手裡的時候,便不顧一切,當晚就一個人衝到軍營裡去救她。
他當時在兩軍陣前的時候也想承認在意她,也想不顧一切把她換回來,哪怕用自己的人頭去換?
可是他不能,他身為中軍主將,一舉一動都關係到全軍上下數萬的弟兄,也關係到邊境的安危,還有城中的所有百姓!
所以,他不能那樣做。
本以為這次營救晚了,將她害成這樣,淩亦萱一定會更恨他,卻不想,她居然沒有怨恨,反而對他的態度比以前好了許多!
她終於能夠理解他了,大郎心裡十分感動!
淩亦萱在營帳中躺了有半個月都沒出去過一步。
大郎在這段時間將一些戰俘送往京城,又將一些充在了軍中。
他又出去打了幾次仗,都是連連大捷!
淩亦萱身子好了些,便想出去走走。
小芽扶著她慢慢出了營帳,一見外麵明晃晃的太陽她還有點不適應。
小芽將一頂帶著輕紗的鬥笠帶在了她頭上:“以後出來就帶上這個,你這頭發一時半會不好見人!”
“嗬。其實短發倒也沒什麼,我以前就不喜歡留太長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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