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充滿一股英武之氣,是真真正正頂天裡的男子漢!
不再是那個一身本事沒有用武之地,隻能窩在山裡種地的莊家漢子。
他天生就應該是做大將軍的!
淩亦萱從石床上坐起來,抬頭看著他,對他溫柔的笑著。
他低頭過來吻她,卻被她用雞翅膀塞住了嘴:“彆啃我,去啃你的翅膀!”
“喂,你也太不給麵子了?”
“滾一邊去!”
大郎廢了這麼半天勁找了這麼好的地方帶她玩,她居然如此冷漠,真有點不甘心,指著山洞跟她講:“你知道我今日為何帶你來這裡嗎?”
“因為避風嗎?”
“錯,你知道洞房的來曆嗎?”
這下淩亦萱想起來了。
“相傳古代一對男女成婚,女方的要求是要一間屋子,無梁無柱,還要冬暖夏涼!新郎便選了一個冬暖夏涼的山洞!你選這裡是借洞房之意嗎?”
“對了!”
大郎見她明白了,便撲了過來:“今日我們在這裡成親吧?”
“我不答應!”
“嘿嘿,月黑風高,四外無人,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他剛向她伸出手,淩亦萱卻指著外麵大喊:“火!”
“火怎麼了?”
大郎以為她所說的是洞中的火,可是回頭一看,卻見軍營方向火光衝天。
這下可壞了。
他立即背起她,疾步向軍營衝去,連馬都顧不上了。
等他到了軍營,找到起火的地方,發現居然是淩亦萱的軍帳。
這下可把她給急壞了:“小芽跟酉娘呢?她們在哪?”
一聽她的聲音,小芽便拎著酉娘過來了。
兩人都被熏得滿臉黑,酉娘似乎十分難受,捂著喉嚨不停的咳。
倒是小芽好的多,一看淩亦萱便撲過來上下打量:“姑娘,你沒事吧?”
她搖著頭。
酉娘咳夠子,身子一下子軟倒在地上:“夫人,我差點被燒死啊!”
小芽又將她拎了起來:“好了,你都沒事了,還哭什麼哭?”
淩亦萱仔細給她檢查了一下,酉娘身上好好的,一點事沒有。
可她嚇壞了,還在一個勁的哭。
白俊帶著人在救火,二郎一身黑灰坐在旁邊的地上。
淩亦萱過去看他:“你燒傷了嗎?”
“啊,萱兒,你沒事?”
他剛還在發呆,一見淩亦萱沒事,激靈一下子便從地上躥了起來。
淩亦萱嚇得後退了一步:“我剛出去了,這裡怎麼搞的?”
一提這個,二郎便跳起腳來:“還不是酉娘,她在你帳篷裡生火,結果走水了吧?”
“哎呦,冤枉啊,我什麼時候在帳篷裡生過火啊?”
酉娘哭得滿臉花跑過來,死活不承認!
二郎可不信:“除了你,還能有誰?”
小芽一直跟白俊在一起,這酉娘沒人作證,可被二郎給抓住了。
酉娘急得一個勁解釋:“將軍,夫人,真的不是我,我可不敢在帳篷裡生火啊!”
“那到底是誰接近過這裡?”
二郎這話一出,便有士兵帶著張婉婉過來了。
他將張婉婉往地上一推,便上前稟報道:“啟稟將軍,今日末將巡邏之時,見這賤奴又偷偷遛入營中,便把她抓了起來,等待將軍發落!”
“張婉婉這是你做得嗎?”
淩亦萱簡直不敢置信?
她雖然嘴巴毒辣,心眼也不怎麼好,可不至於膽大到殺人放火吧?
張婉婉看著她冷笑:“嗬,淩萱兒,就是我想燒死你,怎樣?”
“你為什麼非要害我,我跟你有那麼大仇恨嗎?”
這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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