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力道很大,一下子差點捏碎她的骨頭,淩亦萱疼得尖叫出聲:“啊,什麼人?”
她這一嗓子,激怒了來人,伸手便向她脖子捏去。
這次她看得十分清楚,眼睜睜的看著那隻手捏到自己的脖子上,跟大郎一模一樣的手法。
隻是這次似乎加了力道。
她隨即暈厥過去,不省人事。
淩亦萱以為這次自己死定了,卻不想當睜開眼睛的時候,居然看到了大郎。
他正一臉焦急的看著她。
身邊還有小芽和酉娘!
還有許久不見的白大夫!
她突然想起那個人:“那個人呢?”
隻是一張嘴才發現,喉嚨痛得要命,聲音也十分沙啞!
身邊幾個人又緊張起來,大郎急忙叫白大夫:“她嗓子?”
白大夫笑著搖搖頭:“沒事了,喉嚨受傷養上些時日便好了!”
“萱兒,你真的沒事嗎?”
大郎想起剛發生的事,還是心有餘悸!
雖然喉嚨痛,但淩亦萱還在尋找那個人:“他在哪?你有沒有看到他的臉?”
大郎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
淩亦萱抓著他的衣服道:“我看到了,那人跟你用同樣的手法,就是他,是他當初賣了我!”
她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是一驚!
尤其是大郎:“是他?”
“不光那一次,上次刺殺魏王爺挾持我的那個人也很像他!”
“怎麼都是他?”
小芽也奇怪了?
不過大郎在震驚之後,又有些開心,拉著淩亦萱雙手道:“萱兒,現在能證明不是我做的,你能原諒我了嗎?”
他這樣一說,淩亦萱立刻臉紅了。
誤會了大郎那麼久,曾經那樣的傷害他,而且是在他多次救自己之後,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見她這乖乖的樣子,大郎心裡一陣溫柔上湧,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見他們兩人和好,酉娘是十分開心,隻是小芽心裡卻咯噔一下子。
姑娘實在是太心軟了,以前那麼多的傷害,她居然就這樣輕易原諒,那魏王爺算什麼?
白大夫見他們這樣不避人,笑著拉了拉酉娘的袖子:“姨娘,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哦,好,我送您!”他們還沒給錢呢,他好歹拉個能給診費的人!
小芽也跟著他們一起出去。
白大夫也不管他們用不用的著,還給寫了個方子。
小芽冷冷的接過來:“我家姑娘會開方子,您就不用麻煩了吧?”
白大夫笑著搖頭:“姑娘有所不知,將軍跟夫人剛剛和好,這補腎的藥還是用的著的!”
“嗯?”
他這樣一說,酉娘便笑了:“好了,好了,多謝白大夫了,這是給您的診費!”
整整五兩銀子,這裴家出手是比過去大方了許多!
白大夫拿著銀子高高興興的走了。
小芽拿著那方子,伸手就要撕掉。
酉娘趕緊攔住:“乾嗎?”
“姑娘什麼好藥沒有,誰用的著他這方子?”
“誒,你不是快成親了嗎?這個你留著,也許有用呢?”
“你什麼意思?”小芽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酉娘卻將那方子折好了塞進她袖子裡。
小芽嘴上硬,可是卻還默默的捏在了手心裡。
大郎將淩亦萱抱了許久才慢慢放開手。
她一張臉紅紅的,看著十分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