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拿不動劍,隻好對外麵拚命大喊:“救命啊!”
沒想到她還能喊出這麼大聲,黑衣人提劍向她刺來,一劍刺入她腹部,卻被她緊緊抓住劍刃:“你休想傷害姑娘!”
大郎在外麵也中了顧表哥的蒙汗藥,隻是他功力深,藥效剛剛發作。
他剛感覺不對,就聽到小芽的叫聲,努力用內力壓製著藥效,身子一閃躥進了裡屋。
正與黑衣人對麵。
見他的劍被小芽抓著,正好一步上前,伸手去鎖那人咽喉。
那人本來功力不弱,現在大郎又中了藥,若是真跟這個人真刀真槍的對打,還不一定能有勝算!
可是這個人不知為何,一見大郎便轉而離去。
每次都是這樣,上次因為擔心淩亦萱的生死沒能追上他,這次因為中了藥,根本沒有力氣再追出去。
而且淩亦萱在溫月娘手裡,小芽也受了重傷,他不能離開。
大郎強打著精神抱起淩亦萱,晃晃蕩蕩的出去,外麵跟著他的侍從,一見這樣,立即拔刀將顧家人都抓了起來。
大郎按照淩亦萱以前的解法命人取來涼水,直接兜頭澆了自己一身。
隨即精神就清明了。
見這樣有效,他才含了一口噴在淩亦萱臉上。
她很快醒了過來。
隻是臉色卻十分難看:“怎麼會這樣?”
大郎沒空跟她解釋,他手下的人正把小芽抬出來。
淩亦萱一看便急了:“小芽,你怎麼樣?”
小芽昏昏沉沉的,卻拉著她的手對她笑:“姑娘,我終於儘責的保護你了!”
“你先彆說話了,我一定能救你的!”
淩亦萱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上次二郎就是這樣,為她擋了一劍之後再也沒救回來。
這次又是小芽,她自認一輩子沒害過什麼人,為何有人非要這般跟她過不去?
若真是自己做下的孽事那就要自己來承擔好了,可為何要讓彆人為她承擔這一切?
她讓人就地找了個屋子,直接給小芽手術。
她不敢耽誤,用酒泡了刀具和手,就開始翻看小芽的傷勢。
也幸虧她中了蒙汗藥,現在人昏倒了,也不覺得疼痛。
幸好這次傷的不是要害部位,她將裡裡外外給她清理乾淨,傷口都縫合好,便鬆了一口氣。
然後就是一直坐在她身邊守著。
大郎十分擔心她,也一直在身邊守著。
溫家那幾個人被送進衙門加緊審訊,很快便都招了。
他們也是無心謀害淩亦萱,隻是因為家中獨子被那惡人捋了去,被逼無奈才下此毒手。
這謀害縣主和大將軍死罪是板上釘釘的了,隻可惜孩子也沒救回來,被人發現屍體扔在了護城河邊上。
第二日小芽才醒過來,一睜眼便見淩亦萱趴在她的床邊睡著了,而大郎一直站在門口。
見他們都這樣守著自己,小芽心裡十分過意不去:“你們?”
大郎給她做了個噓的手勢。
可是已經晚了。
淩亦萱還是醒了:“小芽,你怎樣?”
小芽對她虛弱的笑了笑:“我沒事,傷得不重!”
“誰說不重,你還瞞得了我嗎?”
淩亦萱起身,向身後擺了擺手,把大郎支出去之後,便給小芽檢查傷口。
見傷口也沒有紅腫發炎,便長長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傷口愈合得不錯!”
“我都說了不要緊的,你還擔心?”
“能不擔心嗎?上次二郎就是被這人一劍刺死,現在你又被她所傷,可是把我嚇死了!不過幸好,你救回來了!”
“這次終於能救了你,我心裡是高興的,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終於可以為你做一點事了!
“你這都什麼話?你我之間不是主仆,而是姐妹,在我心裡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姐姐!比我家人還要親近上幾分!”
這點小芽自然知道,在她心裡也是把淩亦萱當做最重要的親人!
她握住她的手,兩人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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