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在開了寶具之後,也因為魔力的不足無法繼續維持實體化,身影化為星星光點消散在空氣中。
而原本嚴防死守的包圍壁也由此有了突破口。
大概是為了防止自己再度被去世吧……archer還很有先見之明的,在消失前對著我一笑,語氣輕鬆地說道:“船長,我就先去休息一下了。”
我也跟著一笑,對著對方一點頭。
嗯,這樣子起碼就不用像阿拉巴斯坦那次一樣,需要我來圓謊……
“archer——!”
“大家——衝啊——不要辜負了archer的犧牲——!”
“嗚嗚嗚嗚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暫……”
“archer用生命給我們開的路!我們一定要到達目的地才行!”
“……”我張了張口,最終還是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算、算了……現在解釋的話又浪費時間又打擊士氣……反正archer已經死去又活來好多次了,這隻不過是基本操作嗯。
這麼想著,我雙手合十在內心默哀了一下——archer,等你又活過來了之後自己來解釋吧。
至於現在麼……
路開了,但是昭和先生的攻擊自然是不可能全部擋下的,尤其是……他的攻擊還是衝著白胡子主船莫比迪克號去的。
那艘……我呆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承載了很多回憶、而且是每天和老爹一起歡聲笑語的船……
對於海賊來說,船不僅僅是生活的地方、是家、而且還是同伴啊……
我隻是回頭看了一眼熊熊燃燒的主船,就立馬收回了視線。
現在沒有多餘的時間感傷了。
“現在迅速執行對波特卡斯·d·艾斯的處刑!”戰國元帥手裡已經拿著電話蟲下令了,我從這裡都已經能看到艾斯身後站著的劊子手上前了一步就位。
我深吸一口氣,看向身旁的馬爾科:“馬爾科,你能帶我飛一段麼?”
馬爾科愣了一下,了解到了我的意圖,點了一下頭,還笑了一下:“archer應該沒事吧?”
“嗯,就是暫時不能出場了。”
“那就好……先彆告訴那群往前衝的人了,讓他們之後再高興吧。”馬爾科說著,切換到了不死鳥的形態,“這次出風頭的機會就讓給你吧!”
當然,在這種關鍵時刻衝向處刑台的也不止我一個,大家都想救艾斯,而首當其衝的,就是……哎?老沙?!
我原本都準備和馬爾科趁著路飛衝到最前頭搶奪了三大將注意力的時候,一起悄咪咪動手先把那兩個劊子手乾掉了,沒想到居然是克洛克達爾出來搶先一步。
我雙手做成大喇叭的形狀朝著克洛克達爾大喊:“老沙——多謝——你好帥——”
“我隻是不想在我殺了白胡子之前看到海軍高興的嘴臉而已……”叼著雪茄的克洛克達爾冷哼一聲,接著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看向我,怒目而視,“而且我說過了——彆那樣子喊我——!”
馬爾科看向我:“你和沙鱷很熟麼?”
“唔……”我想了想,“其實見麵的時間一共加起來應該沒超過24小時。”
“這也……算了,你本來就是特彆自來熟的性格。”馬爾科站了起來,“艾斯的弟弟有危險了啊……我去幫一把,你自己能行麼?”
“沒問題!”
然後,說著沒問題的話,被庫讚先生給攔下了。
“庫讚先生……”我咳嗽了一聲,擦去嘴角邊的血跡,忍不住喊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喂喂,這是我這邊的台詞吧?還是一樣沒大沒小的。”庫讚先生的手臂上已然凍結成冰,一副子隨時準備開大的樣子。
一旁的波魯薩利諾先生也插嘴了:“那是你的前下屬吧?庫讚,可不能手下留情啊。”
“庫讚,解決這麼一個叛徒居然需要那麼久麼?”昭和先生也斜眼看過來。
“彆說得那麼輕鬆啊,這小鬼的能力很詭異的。”
呸呸!在我看來你們果實能力者才叫做詭異呢!
我自然不可能在這裡開戰,這可是三個大將在一起了哎。
馬爾科也過來幫我了,而是則是準備突圍時餘光瞄到看到路飛弟弟快要被波魯薩利諾先生的攻擊正麵集中了,趕緊過去把人帶走。
雖然……路飛弟弟看起來已經基本喪失行動力了。
而波魯薩利諾先生則是抬著腳沒有放下,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哦哦~好可怕的速度~”
“……唯獨您沒有那麼資格那麼說吧,波魯薩利諾先生。”
“你那招……似乎和月步有點不一樣啊。”
“我之前說過的吧?我的這招叫做瞬步,而且……”我緩緩吐出一口氣,扯了扯嘴角笑起來,“實不相瞞,我還有一招更高級的。”
那是夜一教給我的,我之前都沒使用成功過的高級瞬步。
這一招和普通的瞬步不一樣的是可以迅速地突破包圍圈逃脫成功。隻是……這一招也不是可以隨便使用的。
因為這招……需要舍棄一層自己的外在的、而且還是重要的飾品。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發帶,表情有些無奈。
這個是我離開警校的時候,我零哥和他的同學們一起買了送我的發帶……也是我和自己原來的世界唯一留著的信物了。
我這並不是舍棄了過去,我隻是選擇了未來而已。
留下的唯一的紀念丟就丟了吧……畢竟,我堅信,我總能再度見到哥哥他們的。
到時候再讓他們給我買一條就行了!
“見識過這招之後可彆把瞬步和月步再混為一談了……”我拎著路飛突破了重圍,喊出了這一招的名字,“空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