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覺得小孩兒的情緒實在是豐富得好玩兒,就是不知道在不久後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是不是還會這麼想。
“我不會有孩子的。”霍珩推開手機,盯著他:“你放心。”
“為什麼?”
“不喜歡。”
因為你不能生。
“為什麼不喜歡?”書裡霍珩並沒有結婚生子,但現在不一樣啊,現在有無儘可能,謝一唯道:“小孩子很可愛的。”
“像你一樣?”
謝一唯嘻嘻兩聲,這是變相地誇自己嗎:“當然啦,像我這麼可愛的也行。”
他真的不懂,現在或許還太早。
霍珩在謝一唯臉上看了看,笑道:“如果是你生的話,我會考慮一下。”
“我生?”謝一唯心想,那我老婆可不能同意:“那可不行。”
他倆回去的時候,成秀和小表妹還沒聊完,鄭宇正好從廁所出來,準備上床。
“珩哥你回來啦,我就說嘛,謝一唯還非得去找你。”
謝一唯哼了一聲:“你太沒良心了,一點也不關心室友。”
謝一唯:“對吧?”
霍珩笑了笑,摸摸頭,像哄孩子一樣:“嗯。”
鄭宇:“……”
我TM瞎了!
睡覺的時候也像平常一樣。
半夜謝一唯就會夢遊著過來。
霍珩抱著謝一唯,倒也能睡著。
香甜綿軟的身子,溫熱的呼吸。
對他來說都是最好的安眠藥。
王自山已經判了死刑,霍成舟不救他。
現在霍成舟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怕自己做的事情敗露,卻不知道幕後的操手是誰。
而他在生意場上走的每一步,霍珩都清清楚楚,他要慢慢毀掉霍成舟、毀掉霍泰。
毀掉所有上輩子早該不存在的人。
即便是家裡那個多事的保姆,也不該存在。
所有人都活在痛苦中。
就是要這樣啊,霍珩撫摸著謝一唯的臉,我就是要讓他們掙紮,在天堂與地獄間來回煎熬。
比起傷害一個人的身體,摧毀他的精神應該更具有挑戰性。
謝一唯翻了個身,完完全全縮進了霍珩的懷裡。
霍珩將他摟得更緊,隻唯獨你,我肮臟的**和手段不想被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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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霍珩和謝一唯一個考了第一一個考了第二以後,這周圍的風氣可就不一樣了。
兩個超級學霸都坐在他們班,你還有什麼臉不好好學習!
超級學霸還是超級大帥哥。
成秀也不敢再嘲笑謝一唯了。
這人還真是換了個腦子,妥妥的學霸。
難道真像謝一唯自己說的,以前沒好好學習隻是偽裝?
聽說那年級第三可哭慘了,本來人家一直是第一,這下倒好,一下子第一第二都沒保住。
“對了,”張小派突然道:“你們知道嗎,我聽我一個姐妹的爸爸說,就我們那天在ktv抓到的那個變態,他家裡人還給他保釋,結果就在他回家的那天,在高速上被一個酒駕的給開車撞了,直接衝破欄杆掉進了河裡,屍體都還沒打撈上來呢。”
“這麼慘?”成秀聽得心裡發毛:“難道就叫報應?”
張小派:“不知道,反正人應該是沒了。”
謝一唯都快忘了那個變態了,他們這麼一說他倒是又想起來,唉,果然不能做壞事啊。
第三節課下課的時候,吳耀風風火火地拿來一個報名冊。
“來來來,報名報名!”
“什麼啊這是?”
“學校又有什麼活動了?”
吳耀:“學校準備的秋季運動會,就在下周周三,希望大家踴躍報名參加啊。”
這話一出,很多人都在唉聲歎氣。
“啊,高三了還要參加啊。”
“運動會是不可能運動會的,他唯一的差彆就是,你跑了五千米,但作業一樣也不會少。”
“每次參加完都累死了,不去不去。”
謝一唯倒是挺有興趣的,運動會啊,燃燒吧,我的青春!
成秀看謝一唯躍躍欲試的樣子:“你還想參加?”
“我怎麼不想?我什麼都想去試一試。”
成秀搖搖頭:“雖然我們會和體育班的分開,不過你這樣的,我覺得不行。”
謝一唯覺得成秀就是在看不起。
“難道你的臉不疼了嗎?”
前麵不也說我是個學渣。
“這不一樣,”成秀道:“你腦子行,體力不行。”
吳耀沒多久就把報名冊拿到這邊了。
謝一唯趕緊問:“還有什麼項目啊?”
吳耀:“男子五千米、跳高和接力。”
張小派:“崽,你就彆去參加了唄,跟著我們一起為他們加油!”
謝一唯本來想扔鉛球的,那看起來好像不是很累,不過鉛球已經沒有了,剩下的他又不太想。
“大頭魚,我幫你報了接力和跳高。”
鄭宇:“我還沒想好呢!”
吳耀:“這有什麼好想的,是男人就上!”
“操!”
“就剩一個五千了,要不……秀兒?”
成秀連連擺手:“不瞞你說,最近我的風濕又犯了,腿疼腰酸,難以接此重任。”
班上男的能問的都問了,很多人都不想去跑五千。
這剩下唯一沒問的,就是霍珩了。
“珩哥,你能參加嗎?”
霍珩還未說話,某人就在旁邊開始擔心了。
“五千米啊,太多了吧。”謝一唯覺得霍珩的肺可能會受不了。
劉薇薇:“崽,你彆擔心啊,我覺得霍神能行的。”
謝一唯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我覺得霍珩不行。“
“你怎麼能說霍神不行呢?”劉薇薇:“誰都能說,就你不能說,當心被打!”PP哦。
張小派:“就是就是,你覺得霍神不厲害嗎,你感受不到嗎?”
謝一唯一頭霧水:“我感受什麼?”
……
“哈哈哈哈哈,”張小派:“說錯了說錯了,磕東西磕上頭了哈哈哈哈。”
謝一唯早就想說了,最近女生們都不太正常。
看他的眼神和看霍珩的眼神都不太正常。
難道……這就是崇拜?
因為他們考了第一和第二?
他有些嚴肅的,看向霍珩:“霍珩,你行不行?”
霍珩掀了掀眼皮,頗有深意:“你覺得,我行不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