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司想要發展成大公司離不開資金,也離不開合並收購,重整資源。沈則明白這一點,隻是祁曜看上的企業總讓人有些擔心,風險很大。
“不,
他們手裡的項目做下去回報絕對讓人驚訝。”祁曜相信自己的判斷,“去M省的事彆和許覓細說,我們見機行事。”
“你和他算是真的在一起了?”
沈則有些意外,離上次沒過幾天。
“嗯,我想明白了,許覓不是那種有心機的人,我應該試著相信他。”提到許覓,祁曜嘴角微勾,“時間差不多了,許覓該回來了,你推我回去。”
“嘖,過河拆橋。”
沈則搖搖頭。
“你們倆去哪了?怎麼買瓶水回來就不見了?”
今天天氣不錯,許覓想著帶祁曜出來透透風,結果遇上了沈則,成了三人行。
“上洗手間。”祁曜淡淡道,“餓了吧,我們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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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吃完飯沈則先離開了,他一個人帶著祁曜,也不敢去人太多太擁擠的地方,就到了海邊漫步。
“祁曜,我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了。”
許覓記得大概就是這個時候,孟婉茹把祁曜弄到了一個研究所,悄悄給他注射致幻劑,誘導他做出傷害自己的行為。
祁曜去之前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沒有對抗的手段,硬生生靠意誌力熬過的,直到被祁斯銘發現。
等他走出研究所的時候,已經瘦脫了形,精神萎靡,人也陰沉了很多。
長期有害藥物的攝入也給他的身體帶來了後遺症,經常性頭痛,甚至會幻聽。
祁曜心裡一咯噔,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孟婉茹讓我監控你,我覺得不僅僅是想知道你在做什麼,還想根據你的身體情況,來決定接下來的動作。她是不是以你身體虛弱的理由,讓你去看醫生了?什麼時候?”
“後天,彆擔心隻是看醫生而已,她不會在明麵上做什麼。”
祁曜拍拍他的手。
她是沒在明麵上做什麼,隻是把致幻劑混在治療藥物裡。被發現的時候還不承認,隻說祁曜長期壓抑,精神出現了問題。祁斯銘還真就信了,沒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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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去吧。”
許覓想清楚了,月考剛過,短時間內不會有大考試,他可以請一段時間的假,回頭補上就好。到了高三,老師其實不是那麼重要了。
祁曜態度堅決地:“不行,你現在學習任務重,留下來好好學習。”
“可是我心裡很慌,感覺這次
會很凶險,很長一段時間都看不到你。”
許覓不知道怎樣才能無痕跡地暗示他,光有警惕心理還不夠。
祁曜看著他苦惱的樣子,笑了笑:“你就直說舍不得我就好了。”
許覓:“……”
這天回去,許覓特意早早地就睡了。
祁曜原本邊聽著他的背書聲,邊做題,沒想到他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乾脆沒了。
猜想他是太累了,祁曜放輕下筆的力道,細細
思索著解題方法。
“啊不要,祁曜你不要!好疼的嗚……”
“快把刀放下,彆割了。他們對你做什麼了!”
“你清醒一點,看看我是誰?”
……
房間裡突然響起許覓淒慘的叫喊聲,內容還和自己有關。祁曜被嚇得手下一抖,在本子上劃下一條長長的線。
來不及多想什麼,祁曜扔下本子,借著床之間放的小櫃子,用手撐著身子往那邊挪。
叫喊聲還在繼續,在說什麼瘋不瘋的。
祁曜越心急就越動不了,雙腿像灌了鉛,磕在櫃角也沒有感覺。
他上半身趴俯在櫃子上,腿一條在床上,一條半垂在床沿。
許覓已經開始哭了,嗚嗚咽咽的,讓人心裡揪著。
“祁曜你不要去看病了好不好,我陪著你,一直陪著你嗚嗚嗚。”
明明就隔著那麼一點距離,就是觸碰不到,祁曜恨恨地咬著牙使勁。
腦中思考著許覓說的話,他白天說心慌,晚上又做了關於那些的夢,是不是真的在預示著什麼?
他哭得那麼慘,事情一定很嚴重吧。
祁曜想輕柔地幫他擦掉眼淚,告訴他不要哭。可那一點點距離,像是天塹。
作者有話要說:曜崽已經很努力了,媽媽給了他一點福利感謝在2020-02-2000:45:22~2020-02-2102:08: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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