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許覓稍稍安心,想了想又聯係孟婉茹:阿姨,祁曜去看病離開好多天了,我能去看看他嗎?
那邊過了挺久才回複:今晚派人送你過去,在家等著就好。
許覓: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阿姨
!
他言語間顯而易見的喜悅,讓孟婉茹嘲諷地勾勾唇。正愁沒個有說服力的證人呢,但願這個孩子能承受得住吧。
“少爺,都安排好了,就等他們動手。”
鄭剛一板一眼地說到。
“嗯,等會動靜有多大鬨多大。”
祁曜沉聲道,這個研究所暫時動不了,給孟婉茹姐弟找點麻煩還是可以的,鬨大了各方勢力混雜,就按不下去了,也讓祁斯銘看看。
趁
著這邊的混亂,其他事也方便進行。
過了一會兒,鄭剛看了眼消息,再次彙報:“少爺,副所長正往這裡來。”
“嗯?扶我躺回去。”
意料之外的事,所長、副所長之類的高層,輕易不會出現在住院區。那些人都很神秘,對外隻有個名字,背後所屬勢力更是不明。不過,和孟婉茹所屬的孟家不會有關係。
沒多久,副所長帶著兩個助手進來了。
助手熟練地取出器械工具,給祁曜做檢查。
“你好年輕人,初次見麵應該也不用多做介紹。我受人之托,要保證你的安全。”
副所長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是個很儒雅的中年男子。
祁曜點點頭,“什麼人?”
“他現在來不及過來,之後會聯係你。”
副所長有所顧慮,沒有當眾說出名字。
檢查很快做完了,助手衝副所長搖搖頭。
副所長麵色不改,隻是略帶讚賞的:“你是個聰明的孩子。”
祁曜知道,他是發現自己沒有被注射致幻劑。孟婉茹安排的人看他的症狀對上了,又有方醫生的配合,暫時沒起疑心,時間長了可能還是會發現。
“那個人讓我問你,是想直接出院還是換個醫生?有什麼需要說出來,我配合你。”
祁曜認真打量著麵前的人,分析他是誰的人。不是孟婉茹一方,也不是外公的人,更不可能是祁斯銘的人。那麼,誰會無緣無故幫他呢?
看出他的疑慮,副所長緩緩說出一個名字,用口型。
祁曜瞳孔緊縮,雖然不是什麼秘密,但過去的太久沒有人刻意提起,注意到的人也不多了。
“不用出院,我有計劃,你適當推波助瀾就好,謝謝。還有,如果祁斯銘來要病例,給他原本該有的。”--
祁曜很快恢複平靜,淡淡道。
副所長點點頭,什麼也沒說離開了。
“哥,應該隻是給他做檢查的,還是原來的安排吧?”
暗中盯著的人對著通話器道。
“嗯,照舊。”
孟慶和晃了晃紅酒杯,看著鮮紅的液體,緩緩勾唇,而後一飲而儘。
“妹夫,這麼晚打擾真是不好意思。前段時間忙,也沒記著問句,阿曜身體怎麼樣了?”--
祁斯銘皺皺眉,當著孟婉茹的麵也不好拒接她哥的電話,勉強禮貌
地應對:“沒什麼好轉,好在沒生命危險。”
“聽我妹說,送去維達爾了?怎麼不和我說聲,我好好安排下。”
祁斯銘頓了頓,“我以為婉茹和你說了。”
“哎喲,你瞧我這記性,明兒個我就去找他們,讓好好照顧我大侄子,妹夫你也彆客氣哈。”
“嗯,謝了。”
祁斯銘應付著,不是很想和他繼續說話。
“給我吧,我和我哥聊聊。”</孟婉茹善解人意地接過來,見祁斯銘起身去了書房,臉色立馬變了。
“哥,你什麼意思?事情辦成了嗎就到他麵前胡說!”
“肯定能成,你就是瞎擔心。我辦事能不牢靠?”
......
“小陳,幫我調下阿曜在維達爾的病例。”
祁斯銘看了幾份文件,總覺得哪裡不對。婉茹說爸爸偏心,她哥說要照顧大侄子,怎麼早不見他關心,偏偏是這個時候?
小陳的辦事效率很快,十來分鐘病例電子版就傳過來了,醫學名詞祁斯銘看不懂,但是幻覺妄想、精神恍惚、狂躁,這些症狀體現還是認得的。
怎麼祁曜去看腿,反而精神出問題了?祁斯銘半眯著眼,臉色發冷。
在家裡等了沒多久,孟婉茹的人就上門了。
許覓跟著他們,第一次享受了私人飛機。擱平時肯定會好好欣賞感慨的,現在他就是很不安。無論是誰,今晚都顯得反常。
孟婉茹這麼著急安排他去找祁曜,為的肯定不是監控。
突然,許覓腦中靈光一閃。是見證嗎?如果連他都說,祁曜是自殺,還有誰會懷疑?
許覓試著再聯係祁曜,依然是無法接通。儘管拜托了孟皆幫忙,他還是難以安心。
“先生,請您把手機關機或調整至飛行模式。”
許覓看著窗外越來越遠的地麵,失重的感覺襲來,轟鳴聲中好像有什麼失控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可愛們彆看錯啦,飛機沒有出事,是覓寶的心理感覺感謝在2020-02-2503:20:30~2020-02-2620:55: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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