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孟眼底的驚喜直接僵住了,她慌了:“不行,你不能這麼做……”
這事蕭葉彤到底會不會做,趙冶不知道。
他隻負責把陳孟的魂魄封進了一張符篆裡,然後告訴她如果真的打算把陳孟賣掉該怎麼做,又告訴她,如果覺得膈應(畢竟要是真的這麼做的話,陳孟肯定會在李高義的人生履曆上的婚姻欄上留下一筆),還可以把符篆裝進一個容器裡,隨便找個地方埋起來,等什麼時候想起來再打開燒掉符篆送陳孟去投胎,要是想不起來,那就隻能看陳孟自己的運氣了。
而且陳孟謀劃失敗,真要去了地府,新賬舊賬一起算,怕是免不了要連著做好幾世的畜生。
處理完蕭家的事情,趙冶也該走了。
為了感謝趙冶,李高義原本是直接給趙冶開支票的,可是蕭葉彤卻堅持要李高義先加上趙冶的微信,然後再轉賬給他。
李高義不敢反抗,隻能是照做了。
趙冶原本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他抵達戶市之後,閒來無事間,刷到了李高義的朋友圈。
置頂的一條動態就是李高義和李智各自舉著一份親子鑒定書,分彆跪在兩個榴蓮上,拉耷著腦袋的照片。
宛若大型公開處刑現場!
“噗!”
趙冶一個沒忍住,口中的咖啡噴了出去。
這也太可憐了吧!
趙冶心想。
他記得李高義之前說過,他家冰箱裡隻有兩個榴蓮來著,不知道照片裡另外兩個榴蓮是誰去買的。
等等——
像是想到了什麼,趙冶驀地抬起頭。
隻看見坐在他旁邊的沈懷川直接漲紅了臉。
趙冶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沈懷川的下半身濕了一大片,罪魁禍首正好是他剛才噴出去的那口咖啡,而沈懷川好巧不巧今天正好穿了一身淺色的西裝,所以看起來特彆明顯。
趙冶:“……”
趙冶當即站起身來,強忍住偷看的**,又不敢和沈懷川對視:“對不住,對不住!”
沈懷川也在此時反應過來,他紅著耳尖:“我去換身衣服。”
趙冶虛著聲音:“嗯!”
等到沈懷川的氣息徹底消失在客廳裡,趙冶繃緊的脊梁骨這才稍稍鬆了一些。
他慢慢地坐了回去,腦子卻忍不住去回想剛才那一幕。
不行——
趙冶當即唾棄自己一口,怎麼能這麼輕浮。
趙冶正襟危坐,為了轉移注意力,他隻能盯著牆上的掛鐘一動不動。
結果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沈懷川還是沒有回來。
趙冶有些擔心,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過去,抬手敲了敲房門:“懷川,怎麼了?”
少頃,房門拉開一條縫隙,沈懷川探出頭來,含糊著說道:“沒事,就是這幾天下雨,褲子都沒乾……”
趙冶眼角的餘光正好落在他的腳上,他身上已經換上了一條黑色的長褲,所以他口中的褲子是指什麼褲子不言而喻。
也就是說,現在的沈懷川沒有穿內褲。
趙冶呼吸一滯,他結結巴巴:“那我去給你買!”
說完,他轉身就衝了出去。
正想說他正在用烘乾機烘乾褲子的沈懷川:“……”
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的耳尖更紅了!
這、這就有點刺激了呀!
被外麵的冷風一吹,趙冶躁動的心瞬間冷靜下來了不少。
他握緊雙拳,不能再丟臉了!
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買了兩條內褲回來。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沈懷川也終於做足了心理準備,耳尖的緋紅也隻剩下了淺淺的一層。
下一刻,房門再次敲響。
沈懷川拉開房門,語氣平靜:“你回來了。”
趙冶平視沈懷川,把內褲遞過去:“都是按照你的尺碼買的,你看合不合身。”
等等——
說起尺碼,趙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於是他又結巴了,急聲解釋道:“這、這次我真沒算,我隻是把上一次算的記下來了!”
唰!
沈懷川的耳尖瞬間紅的都快滴出水了。
你記住了,還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