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沒人看著不得上天?
秦晉:“那換個條件,不旅遊,把李沙沙扔進寄宿學校。”
心機手段,秦晉向來運用自如,很清楚李相浮會作出選擇。
四目相對,李相浮到底沒選擇閹了紅塵,也沒舍得把李沙沙扔進寄宿學校,同意了他真正目:“……還是去旅遊好了。”
雙人遊目達成,秦晉眼中還未浮現出笑意,忽然皺了下眉。
李相浮聽到一些異響,下一刻就聽李沙沙義正言辭喊道:“爸爸,抓色狼!”
李相浮怔楞功夫都不曾有,快步走出去。
書房內傳出慘叫,李沙沙正拿著棒球棒,很有氣勢說:“哪裡來鼠輩?”
對麵人沒有還手,隻是躲避,可見不是小偷,也沒有什麼作惡想法。
李相浮看到這一幕,皺眉:“你怎麼在這裡?”
隨後又凝眸問:“你又怎麼在這裡?”
他認出抱頭躲人是今晚來客,也是劉宇朋友之一,上個月還被劉宇帶到家裡來吃過飯,至於李沙沙,也不該大晚上出現在書房。
李沙沙解釋:“我來練習話劇台詞,就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在這裡。”
那一聲抓色狼音量不小,李家人幾乎都在一分鐘內趕了過來,李戲春手上還拿著把大剪刀。
劉宇友人尷尬到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連連擺手說:“我不是壞人。”
然後看了眼李相浮:“我就是一時腦子發熱,想來和他說兩句話。”
話音剛落便注意到對麵站著幾人各個麵色不善盯著自己,尤其是秦晉,他那陰沉沉目光頓時帶來了巨大心理壓力。
劉宇友人心中狂呼冤枉,他真就是心血來潮準備來一次告白。
當時李相浮提前離場,過了一會兒,趁著李安卿說話時候,他鬼使神差也跟著進來。
巧合就巧合在李相浮是個安全意識極其強人,主臥有獨立衛浴,因為要洗澡,他將主臥外門從裡麵反鎖。
劉宇友人上樓時已經在幾分鐘後,敲了幾下門,但隔著兩道門和水聲李相浮沒聽見,他就隻能準備悻悻而返。
誰知道宴會這時結束了。
今晚一層都是隨意進入,可二層主要是私人區域,他上來肯定不好。心虛作祟下便躲進了書房,準備找個時機離開,誰知道時機還沒到,先等來了李沙沙。
“……”
簡直是冤孽!
竇娥冤!
“和我說幾句話?”李相浮挑眉問出重點:“說什麼?”
劉宇友人欲言又止。
他深吸一口氣,知道是無法善了。說出實情總比當成小偷要好,低頭含含糊糊說:“我,我宣你。”
“……”
更深露重,月黑風高。
大門一合,劉宇友人仰頭望著幾米高門,吸了吸鼻子,打電話給劉宇:“哥們,來接我一下。”
劉宇驚訝:“你人在哪裡,車呢?”
“我是坐你車來。”
“是麼?”劉宇訕笑道:“抱歉,我忘記了。”
友人感同身受:“怪隻怪舞姿太誘人,這神仙看了都得動凡心。”
劉宇笑眯眯問:“不,回來路上我就在想,如果能說服李相浮搞一個共享男友業務,明年財富排行榜上,肯定有我們一席之地。”
友人愣了許久,回想起先前李家人和秦晉險些吃了自己目光,“……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李家。
李沙沙抱著劇本打了個嗬欠,傳遞出要睡覺意思:“虛驚一場,散了吧。”
李戲春隨手把剪刀放在一邊,深深看了一眼家裡‘禍水’,轉身離開。
李老爺子還有些遺憾來人不是小偷,今天舞會讓他熱血沸騰,覺得能徒手搏虎,還想擼起袖子正麵和小偷打一場。
而李懷塵和李安卿向來不是多話之人,先後各回房間。
囑咐完李沙沙早點睡,李相浮在走廊沒邁兩步,忽然疑惑地望向身後跟著秦晉,指了指後方:“你房間在那邊。”
秦晉:“以防萬一,還是檢查一遍好。”
“什麼檢查?”
秦晉:“櫃子裡,床底下……這些犄角旮旯地方有沒有鑽入可疑人。”
李相浮好笑:“這不能吧。”
來參加宴會都是有頭有臉年輕一代,劉宇朋友平日過於沉溺享樂,才會受到影響比彆人多,但若說壞心思,是沒有。
秦晉:“還是看看好。”
走廊沒開燈,光線很暗,李相浮後知後覺對方貼著牆壁那隻胳膊,手上正拿著李戲春回房間前隨意放在一邊大剪刀。
秦晉涼涼道:“我討厭私生飯。”
“……”
法治社會,罪不至此。
最終李相浮還是配合秦晉,主動檢查了房間裡每個地方。
舞會期間窗戶一直是開著,雖說不大可能有人在眾目睽睽下爬進來,但小心點總沒錯。
房間麵積很大,比一般人家客廳和臥室加起來還有剩餘,秦晉知道他很講究**,出於尊重,每次打開某個櫃子前都會征詢意見。
誰知李相浮反而沒那麼多講究,隨意擺了擺手:“又不是上下級,不用打報告。”
說著,拉開了放內褲抽屜。
“……”秦晉:“抽屜裡藏不了人。”
“有縮骨功就不一定了。”
李相浮很有經驗道:“民間真有這樣高手,練習過程很殘酷,要從小經常讓身體脫臼。可笑有人為了偷香竊玉,竟然真妄想來個中年大器晚成,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說到最後冷笑一聲,顯然是想到了穿越歲月一些自不量力采花賊。
秦晉挑眉:“你似乎很有見解。”
李相浮一臉深沉,幽幽一歎說:“怪我過分美麗。”
他也想低調,但實力它不允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