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的擂缽街向來是三不管地帶,這裡魚龍混雜,什麼人都可以在這裡找到立足之地,而前不久,一群詛咒師來到了這裡。
他們帶著曆經千辛萬苦從咒術師手裡搶來的寶物,秉承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隱藏在了擂缽街。
破舊的房子裡,幾個詛咒師圍坐在一起,對著《菩薩處胎經》麵麵相覷。
“老大,這本經書咱們都研究了好幾天了,沒發現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啊。”其中一個詛咒師終於忍不住第一個先開了口。
“會不會是咱們被騙了?”
“我就知道沒有那麼容易。”被叫做老大的男人很是氣憤地把手裡的經書撕碎。“肯定是咒術協會那幫人早就得到了消息,提前把東西調包了。”
“他們以前經常這麼乾。”男人啐了一口,“明明每次都把東西調包,然後假裝讓我們得手,最後在以此為借口討伐我們,天殺的咒術師,我和你們不死不休啊!!!”
伴隨著男人的怒吼,大門被轟地一聲破開。
“傑,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要和咱們不死不休誒。”
少年的聲音響起,詛咒師們連忙戒備。
帶著墨鏡的白發少年和紮著丸子頭的黑發少年站在門口,旁邊一個穿著黑色白毛領外套的白頭發男孩趁機跑掉了。
“悟,那個打劫你的男孩跑了。”夏油傑瞄了一眼,沒有阻攔。
“跑就跑了,反正也找到了地方。”五條悟歪了歪頭,走進了房子裡。
夏油傑笑笑,也跟了進去。
很快房子裡就傳來了陣陣慘叫,時不時夾雜著少年感歎敵方弱小以及詛咒師痛呼咒罵的聲音。
拿著被撕破的經書走出房子,夏油傑看著五條悟手裡古樸的經書,忍不住歎息:“可惜經書已經被撕毀了。”
“雖然字寫的不錯。”五條悟隨意翻了兩下,“但這是假的。”
夏油傑沉吟片刻,“會不會是這幫詛咒師已經提前轉移了,留下這幾個隻是迷惑視線的煙霧彈。”
“誰知道呢?”五條悟無辜望天。
反正上麵那群老頭子隻讓他們來橫濱調查,現在調查完了,結果如何他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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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界的高層約見了靜閒町如今的負責人,把經書扔到了負責人麵前。
“這本書是假的,我覺得靜閒町需要為此作出解釋。”
對麵來勢洶洶,負責人卻一點也不緊張,甚至不去看地上的那本書。
“您這是在和我說笑嗎?靜閒町的拍品一直都是在拍賣會上達成交易後經過當麵檢驗的,如果東西是假的,那為什麼您的人當時不說。”
“就算當時東西沒問題,那東西出了靜閒町就被搶了,你們又該怎麼解釋?”
負責人笑容不變,“您這話說的,靜閒町是拍賣東西的又不是做安保的,東西交到您的人手上,難不成我們還得負責給您送到家裡去嗎?就算我們願意,您也不放心不是。”
麵對滑不溜手的負責人,高層隻能揪住東西在靜閒町外就被搶這點,說靜閒町有提前走漏風聲的責任。
被一通胡攪蠻纏,負責人臉上一成不變的笑容終於染上了無奈。
“諸位也知道,《菩薩處胎經》是靜閒町擁有的花國最後一件文物,對於這件文物的丟失,我們深表遺憾。”負責人堅決不肯承認靜閒町在這次事件裡犯了錯,但對著鬣狗一樣的高層,不給出點什麼也很難脫身。
“最後一件文物?”
果然,高層在經曆過幾番扯皮後,終於顯露了真實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