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首領聽了這番解釋,立馬轉頭對誌源乾部說,“森醫生知道分寸,誌源你還是太緊張了。”
說到這裡,首領話鋒一轉,“不過也能理解,畢竟這麼多年,你也隻有那麼一個女兒。”
這句話讓本以為這次會無功而返的誌源乾部喜上眉梢,用得意的眼神隱晦地瞟了森鷗外一眼。
“紅葉。”首領抬了抬手,“去給那個舞姬一點教訓。”
說是一點教訓,哪個女孩能承受得住黑手黨的一點教訓呢?
森鷗外猛地抬頭,在場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極力想要掩藏的緊張。
“是。”尾崎紅葉應聲,守在暗處的人便消失了幾個,前去執行首領的任務了。
“你們都先下去吧。”首領對森鷗外和誌源乾部說。
不過兩個人都不是很想走。
“你們還待在這裡乾什麼?”
聽了首領的話,森鷗外更加僵硬,誌源乾部倒是笑著告退了。
首領既然能知道對方是個舞姬,說明早就關注這件事了,看森鷗外的反應,兩人的關係絕不是普通師生,之前首領或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如今被他捅了出來,首領自然沒辦法再包庇下去。
在誌源乾部離開後,森鷗外還停留在原地,首領見狀問了一句:“森醫生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茉莉還小,她什麼都不知道。”森鷗外深深彎下腰懇求。
“不小了,十五歲的年紀,都可以做母親了。”首領看了森鷗外一眼,似笑非笑。
森鷗外沉默片刻,啞聲道:“我願意以死謝罪,隻求您放過茉莉。”
“你下去吧。”首領不答,擺了擺手。
“首領!”
“森醫生,請退下。”尾崎紅葉站出來警告,森鷗外無奈隻能離開。
“愛情可真是可怕,紅葉你覺得呢?”首領看著尾崎紅葉的背影問。
尾崎紅葉閉上了眼睛。
“首領說的對。”
首領哈哈大笑,直到開始咳嗽才不得不停止。
這個已經日薄西山的老人臉色深沉,語氣複雜:“希望森醫生不要讓我失望啊。”
被趕出首領辦公室的森鷗外看見了等在外麵的誌源乾部。
誌源乾部什麼故作安慰地拍了拍森鷗外的肩膀,假惺惺地解釋:“森醫生不要怪我,我也是因為惠佳的哭訴一時被衝昏了頭,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
他並不介意森鷗外的麵無表情,甚至在看到森鷗外顫抖的拳頭時,眼神裡都充斥著快意。
要不是因為眼前這個醫生的挑撥,他又怎麼會被首領忌憚到如今這個地步,現在終於扳回一城,誌源乾部自然覺得爽快。
再想到自己即將完成的計劃,誌源乾部更加高興了。
他完全不在意森鷗外冰冷的眼神,滿意地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森鷗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終於鬆開了緊握的手。
沒想到誌源乾部竟然這麼快就把動手的理由送了過來,實在是順利的不可思議,就好像老天也在幫他一樣。
即使冷靜如森鷗外,也不免心潮澎湃。
指甲在他的手心留下深深的白色印痕,或許是之前太過用力,導致即使鬆開了,指尖卻依舊在不由自主地顫動。
可能內心深處還是有些可惜吧。
沒有嘗到太宰治所說的、無比美味的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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