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這司機來的真不是時候,人家的牛剛開始吹,晚來幾分鐘,我們就信了。”
陳夜山身邊的兩個青年,滿臉嘲諷。
“你……”
“好了!”
封林攔下歐陽采,“不用和他們計較。”
“哼!”
歐陽采將副駕駛打開,坐了上去。
至於封林等人,隻能擠在後排。
“是不是擠到你了?”蚩令望著封林,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對不起,我的屁股有些大。”
“咳咳!”
秋初九輕咳幾聲,這個女人長得這麼漂亮,沒想到說話口無遮攔。
“抱歉了,這車空間小,我沒想到這麼多人。”
中年人通過後視鏡,看了眼後排的幾人,“我叫岑安邦。”
“沒事,我是他未婚妻。”
蚩令笑著摟住封林胳膊。
“這就好,我們現在就走。”岑安邦開車離開。
停在這裡的陳夜山,嘴角微微翹起,“兄弟們,今天給你們直播一個新活,跟上他們。”
說完,幾人一同走向路邊的保時捷卡宴。
開車跟了上去。
岑安邦繞過幾條街道,來到一個包子鋪。
“這家是我開的店,進來吧。”
岑安邦將車停在路邊,打開車門下車。
封林等人跟著下車,一同往店鋪裡走去。
“沒人啊。”
封林笑著打量餐廳,麵積並不大,隻有一個店麵,六張餐桌。
“我主要賣早餐,隻有早上忙活,晚上和麵,其他時間都沒事。”
岑安邦點燃一支煙,示意幾人坐下。
“我爺爺和爸爸都死了,現在我們歐陽家也得罪了澹台家,實在走投無路,才想起了你。”
歐陽采坐在岑安邦的對麵,麵色認真的說道。
“這幾位是?”
岑安邦指著封林等人,“不愧就是澹台家的人吧?”
“不是,我們是國家的人。”
秋初九從身上拿出證件,讓岑安邦看了眼。
“原來是國家的,難怪如此年輕,就淬煉境界了。”
岑安邦笑著搖頭,用力抽了口煙。
“這幾個人都可以相信,麻煩你告訴我,我爸讓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歐陽采攥緊拳頭問道。
“如果按照輩分,我算是你的舅舅。”
岑安邦淡淡的說道。
“什麼?你是我媽的兄弟?為什麼我從沒有聽說過?”
歐陽采震驚的瞪圓眼睛。
“因為我和你媽媽斷絕關係了,當初我告訴她,歐陽初這個男人不行,她偏不聽我的話,嫁了過去。”
岑安邦撐著臉頰,抽著香煙吞雲吐霧,“後來她果然抑鬱寡歡,加上舊疾複發,就那麼死了。”
“舊疾複發?”
歐陽采隻聽父親說過,自己媽媽是因病去世的,“我媽媽曾經受過傷?”
“不錯,我和你媽媽,都來自乾坤教,屬於掌門派係的岑家。”
岑安邦淡淡的說道。
“什麼?乾坤教?”
封林突然站起來。
就在這時,一輛車停在他們門口。
之前的陳夜山笑眯眯的走進來,“老板,上包子。”
“抱歉,我們的包子賣完了。”岑安邦看了眼陳夜山。
“哈哈哈!原來這幾個人是來包子鋪打工的,吹得那麼吊,嚇我一跳。”
陳夜山的小弟也跟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