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給我打啞謎，到底是什麼意思？”
封林蹙眉問道。
“我說是，那是因為改造的東西，肯定不是自己的，所以升華可以恢複。”
黑煙解釋道，“就比如你的手，被改造成了機械手臂，升華後，自然能回歸到原本的形態。”
封林聽完，並沒有高興，他繼續問道：“那為何又不是？”
“原因很簡單，人的消耗是不可逆的，她就算升華境界恢複，在此期間產生的修複能力，都要算上。”
黑煙解釋道，“換而言之，就算她升華境界了，也會比其他境界更快的衰老，更快的死亡。”
“有什麼辦法？”
封林問道。
“嗬嗬，暫時沒什麼辦法，你有兩個選擇。”
黑煙笑道，“第一，那就是彆再讓她戰鬥了，不受傷就不會啟動這個能力，她會和普通人一樣，但已經損失的壽命，肯定無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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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選擇，讓她進入升華境界，但進入升華肯定還需要戰鬥，他還會繼續損耗，甚至有死亡風險。”
黑煙看向封林，繼續說道，“有個好處就是，即便壽命不如其他升華境界的三分之一，甚至更少，但應該比現在的境界活得長。”
封林不由的攥緊拳頭，柳念這個臭女人，沒事做這種手術乾什麼。
“不過，我小看了岑彩萱，還有那邊的醫學天才，沒想到一個淘汰的廢棄技術，也能改造成功。”
黑煙笑著說道，“你應該慶幸，我們改進這麼多次，成功率依舊很低。”
“你肯定還有其他辦法，對不對？”封林盯著黑煙。
“有，有很多種方法，就是實現起來，比較困難。”
黑煙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石桌。
“一個一個的說，我想做個參考。”
封林內心逐漸出現危機感，感覺自己似乎被對方給拿捏了。
“比如，和我一樣，讓魅先生出手，將她改造成我這種形態，自然不怕老死。”
黑煙指著自己身前，“用機械來代替身體各處。”
“不行！”
封林斷然拒絕，他才不會讓柳念成為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我再說一個完美的方法，你保證喜歡，那就是讓她進入聖人境界，也就是完全破壁。”
黑煙解釋道，“我想你應該聽過吧？不被天道約束，徹底失去束縛，人就會不死不滅，達到真正的永生。”
“聖人？”
封林苦笑一聲，這種級彆，哪能這麼容易。
目前的天地靈氣，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曾經靈氣充足的世界，想要進入聖人之境，也難如登天。
可能柳念還遠遠沒有進入那個境界，就先老死了。
“在神鄉，聖人也是頂級的存在，都有資格奪取神位了，哪能這麼容易。”
葉有容的聲音，傳入封林耳中。
“還有什麼辦法？”封林繼續追問。
“暫時沒有，因為我們沒有仔細研究過，我可以抽時間幫你問問魅先生，我覺得有魅先生幫忙，加上我們研究所的人才，應該能想到解決的方法。”
黑煙笑著看向封林，“就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等研究結果。”
“為什麼要幫我？難道要拉攏我？”封林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