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商盟的遺跡外,就有很多建築。
遺跡口還有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麵寫著乾坤商盟幾個大字。
一個黑袍人拿出一枚令牌,順利進入遺跡內。
遺跡內的景象,和異麵之地的建築,有著巨大差彆。
這裡就像是華夏那邊的新農村。
一個個成排的小院,前麵還有電線杆。
不遠處忙活搬運貨物的人,腰間都還有對講機。
一個身穿保安製服的男人走過來,他看向眼前這個黑袍人,問道:“你是什麼人?來找誰?”
黑袍人沒有說話,將手中的黑白雙色令牌丟出去。
那邊的男人伸手接住,他先是看了眼令牌,接著注入炁勁。
令牌閃出紅色的四個字,“皆可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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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請。”
男人收回炁勁,雙手把令牌還給黑袍人。
黑袍人接過後,便往遺跡的深處飛去。
這個男子拿出對講機,對著說道:“有個黑袍人,有紅色通行證,記得讓個道。”
……
遺跡的前方,都是一些忙碌工作的人。
遺跡深處的一座大山後,沒有了這些閒雜人等。
深處有一座五十米左右的圓柱高塔。
高塔頂端是平麵,兩個人正對坐在黑色的石桌前聊天。
其中一人是個老者,是個光頭,油光滿麵,還挺著一個啤酒肚。
他一直笑眯眯的,看著跟彌勒佛一般。
這個老頭對麵的人,身材高大威猛,留著平頭,儘管穿著一身西裝,但從坐姿來看,是個非常守規矩的人。
如果封林在這兒,一定認得這個中年人。
他正是花小舞的父親,花閒。
也是東大陸,炎黃後人那片聚集地的守護者。
“嗬嗬,有客人到了。”
這個笑眯眯的老頭,眼睛瞥向遺跡口的方向。
“我回避一下。”
花閒站起來,麵色平淡的說道。
“不用,我們都認識。”
老頭話音剛落,一個黑袍人便落在他們高塔的頂端。
“可以啊老漢,穿著黑袍都知道我是誰?”
這個黑袍人笑著走過來,將黑袍的帽子摘下,露出一個卷發的儒雅中年人。
他還戴著一個單片眼鏡。
此人正是魅先生。
“魅先生獨特的氣息,和其他人不一樣。”
漢生笑著伸出手,“坐,我和老花剛喝沒多久。”
“你來乾什麼?”
花閒端起酒杯,麵色冷漠的問道。
“老花,怎麼說之前也是合作對象,彆這麼冷,萬一將來還有機會合作呢。”
魅先生笑著坐下,“我這次來,是尋求幫助了,你們也知道,我遇到了大麻煩。”
“哈哈哈!算著時間,陰陽十字軍的第一場考試已經結束了。”
漢生笑嗬嗬的看向魅先生,“怎麼?怕第二場第三場,都針對你們?”
“沒錯,總要防患於未然。”
魅先生點點頭。
“我們的合作已經結束了,你幫我們改造,我們幫你提供材料,現在我們材料耗儘,你也中斷改造,和平分手不好嗎?”
花閒喝了口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