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蔓那句話沒有什麼特殊含義,是真的覺得花梁薄的錢更舒服,畢竟梁薄那是欠她的啊,花起來天經地義。
再加上
雖然現在小打工仔總是一副永遠還不上錢的落魄模樣,熟知劇情的她還是知道小打工仔總有牛逼的一天,1314應該不至於騙她。
沒那個智商,騙不過。
梁薄會飛黃騰達,最後他的炮灰哥哥連渣渣都不剩下。
怎麼選當然很明確了。
還有一點,發麵包子不符合她的審美,她忍受不了他一直在他麵前晃悠。
蘿蔓已經回臥室舒舒服服的睡美容覺了,梁薄還窩在沙發裡,房間裡不僅有還沒有淡去的飯菜味兒,還有一股熟悉的馨香。
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
梁薄擰了擰眉,覺得自己探究味道什麼的有點bt。
他現在已經從振奮當中冷靜下來了,並且深深地感受到自己剛才激動的模樣煞筆的可以,他這是被洗腦中毒了嗎
還以後一定會好好掙錢的,不會辜負組織的期望
太蠢了
梁薄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表情懊惱。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房間休息,而是拎起牛仔外套,朝著門外走去,眸色深沉如水。
有件事情需要去處理。
深夜,城郊獨棟彆墅群很安靜,安靜到能夠聽到不知名小蟲的鳴叫。
現在富商們不再追求什麼商業區,反倒是往城郊鑽,這些小彆墅雖然在城郊,也同樣價值不菲,每一棟都離得很遠,給住戶足夠的空間和**。
梁棟拖著肥胖的身軀一直上了二樓,剛剛喝了不少酒,讓他身上充斥著濃重的酒精味兒,他像往常一樣很放鬆的打開了臥室門。
裡麵還沒來得及開燈,漆黑一片,因為酒精作祟,梁棟現在的腦子很顯然有點混沌,連帶著眼皮子都睜不太開。
隻是這一次,梁棟原本已經跟下眼瞼打架,快要合上的眼睛觸碰到某個地方,猛地睜大。
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怪物似的,緊緊地盯著不遠處。
他食指指著那裡,嘴裡還發出不成調帶著顫音的句子,“你你你怎麼。”
“回來了”
另外一道很顯然不屬於梁棟的聲音從臥室響起。
透過梁棟開著的門,走廊裡的燈光投入在臥室裡,可以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少年坐在梁棟桌前的椅子上,椅子是可以自由旋轉的,他讓椅子轉了過來,兩腿大長腿就肆意的踩著地板。
明明在彆人家,他倒是比梁棟這個主人還像主人,沒有絲毫不適,帥氣逼人的臉上帶著些許譏笑。
“我等你好久了,等的都快沒有耐心了。”
不是梁薄還是誰。
捕捉到梁薄臉上的那抹笑容,就像是戳到了梁棟某個神經似的,他居然不是趕梁薄走,反倒是奪門就要逃跑
不過他再快也快不過梁薄,對方早就有所察覺,仗著腿長三下兩下就像抓小雞仔一樣單手拎著梁棟的後衣領,把他從走廊裡抓了回來。
“嘭”門關上了。
“刷”燈全部開了,整個臥室瞬間大亮。
這是一個單方麵的吊打。
梁棟養尊處優,完全是個酒囊飯袋,哪裡比得上經常打架還專門學過很多年泰拳的梁薄。
就連想要呼救的都沒機會了,梁薄已經提前用毛巾給他堵住了嘴。
而且這邊每戶距離比較遠,吸引梁棟買下這棟彆墅的優勢,在此時此刻也變成了劣勢,就算被揍得再震天響,也不會有人聽到。
梁棟已經變得烏青臉腫了,蜷縮起來不停地嗚嗚著,發不出彆的聲音,嘴還被堵著呢,小小的眼睛裡藏著大大的驚恐。
“怕我把你打死”
他雖然沒有說話,梁薄就已經讀懂了,他半蹲在梁棟麵前,拍了拍他的臉頰,問道。
打人也是一個消耗體力的事兒,少年額前都是汗,汗水把發絲打濕,一雙眼睛卻是亮到驚人。
現在不是當時被人圍著落魄的狼崽子,而是肌肉線條流暢,渾身都充斥著力量跟爆發力的成年狼。
梁薄把話說到了梁棟的心裡。
他是真的害怕被這個便宜弟弟打死,梁薄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在梁薄剛到梁宅的時候,他曾經欺負過他。
不過是一個私生子,還是在他家,他就欺負了,怎麼著
然而梁薄全部還回來了,還是以更他欺負他的雙倍還的,雖然梁薄後麵受到了十倍以上的懲罰。
梁棟卻種下印象了,這個便宜弟弟不會吃啞巴虧,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時候,他都用那雙陰氣沉沉的眼睛凝視著他,眨都不眨一下。
還有一條人命橫在他們之間,梁棟更不會認為他會善罷甘休。
就在剛才,他已經感受到很多次,對方想要弄死他了。
梁棟說不出話來,隻能用目光哀求著梁薄。
梁薄把那隻拍了梁棟臉的手拿開,在梁棟的衣服上擦了擦,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拍了他的臉,他都覺得臟了他的手。
“放心,我不會打死你。”
在梁棟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又頑劣的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