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暫時不知道這是先天基因還是後天保養的緣故,見大家都在搶,有很大幾率是好東西,也準備去買點兒。
雲疏和銀桂示意後,抬步往前走,卻忽地停住腳步。
直覺讓她將頭轉向右方,餘光晃到有誰在看自己。
可盯過去,隻看到來往的女人,大家夥有說有笑,對已經換上當地服飾的她都不多看一眼了,沒發現誰有異常。
難不成感覺出了問題?
雲疏正發疑,銀桂問她怎麼了。
雲疏又盯了幾眼那個方向,確實沒再發現異樣後,心想:估計是我敏感了吧。
她收回目光,對銀桂示意沒事,大步走向斜對麵的店。
顧客的隊伍排得挺長地,雲疏排了會兒才買到新品,還是限購,一人隻能買一盒,她也不認識包裝盒上的字,直接塞進裝備包。
等買完出來,銀桂示意她自己還有事,要先走了,雲疏感激不已,站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對這個世界的印象分給的不低。
可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到“唰”的一聲,一道鞭子從側麵而來,鞭尾打在雲疏腳尖前幾厘米。
挑釁意味十足。
這不止驚到了雲疏,周圍的女人全被嚇了大跳,紛紛往側方看去。
雲疏見鞭子儘頭是一位明媚俏麗的年輕女人,身穿比其他女人都要精美華貴的裙子,但目光凶惡得很,瞪向雲疏,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
雲疏斷定和她才剛剛見麵,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送她這種眼神。
周圍人顯然知道年輕女人是誰,無不大驚失色,無論在忙什麼的,不約而同地停下一切舉動,麵向年輕女人的方向,念叨了句話,雙手做出一套複雜動作,最終停在微垂腦袋,雙手疊好,齊平放在胸前。
雲疏約摸這是在行什麼禮,她掀了掀眼皮,心道:這樣的話,年輕女人的身份應該很不一般咯。
年輕女人收回鞭子,吼了一聲,街上所有女人跑遠,包括那家生意好到爆棚的化妝品店,立即人去店空,老板馬不停蹄地把店門都關上了,可見眼前的人多麼令人畏懼。
眨眼功夫,整條街隻剩下雲疏和那個渾身上下寫滿了“我很生氣”的年輕女人。
雲疏警戒之餘覺得有些意思,她在自己世界可沒碰到過這種一呼百應的場麵。
又聽到一聲喊叫,年輕女人的鞭子再起,這回不是落到地上的警告,而是直衝雲疏的胳膊而來。
雲疏困惑不解,不知道哪裡招惹到她了,但應對動作毫不含糊,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鞭尾,沒讓自己莫名吃鞭子。
年輕女人不是吃素的,使足力氣拽回鞭子,再猛地甩出。
雲疏被氣到了,心想:你想玩,姐就陪陪你,正好試試最近新學的招。
過去一個月,雲疏沒少練習拳腳功夫,眼下見招拆招的同時迅速接近年輕女人。
雲疏一個橫腿掃過去,年輕女人生怕被絆倒,閃身躲避,怎知雲疏是在聲東擊西,出腿隻是虛晃一招,手上的搶奪才是實打實的。
當雲疏抓住年輕女人的鞭子時,後者才反應過來她的真實用意,集中力氣到手上,不讓她得逞。
但雲疏已搶先一步,占了主動權,三下五除二地把她的鞭子弄到了手。
年輕女人氣結,出拳揍雲疏,雲疏勾了勾唇角,和她扭打幾招,趁機將鞭子在她手腕間穿來穿去,末了退遠一拉,一個漂亮的結就在她的雙手上打成了。
年輕女人看著手上的結,愣怔好幾秒,對著雲疏直是嘶喊。
雲疏聽不懂她在叫啥,權當她是在誇自己的結打得相當漂亮了。
雲疏挺嘚瑟的,玩繩子可是她在實驗站上的第一堂課,解繩子和係繩子被她練成了強項,此刻隨便把年輕女人一綁,後者就出不了手了。
雲疏閃到她身側,徹底鉗製住她,挑眉示意:和我玩,你嫩了點兒。
年輕女人雙眼帶火,惡瞪著她,有喊人求救的前兆,雲疏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巴,心想:剛才那些人都是你嚇跑的,還想喊人?做夢吧。
然而這時,雲疏的耳膜被好些腳步聲刺激,抬眼望去,街頭巷尾跑出來了二三十個人,全是女的。
雲疏一眼察覺到她們和之前的普通群眾的區彆,這群人統一打扮,儘顯乾練,目光寫滿了冷漠。
雲疏有種不妙的預感,看向被壓製的年輕女人。
年輕女人不掙紮,不叫喊,還了她一個得意的眼神,好像在說:最後誰綁誰還不一定!
雲疏確定了,那都是她的人。
眼看二十多個氣勢洶洶的人逼近,雲疏冒出一個感受:
特麼以多欺少,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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