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家長也激動得不得了,帶著考生向學院內走去。
靠得近了,才發現,學院的地板都是玉石組成的,激動得身體都在顫抖。
他的兒啊,以後居然在這樣的仙宮學習,想想都了不起。
不過在進入學院大門的時候,那守門的神將瞪了過來,不怒自威。
“學生出示學生證,經檢查後方可入內,外人不得踏入學院一步,還有這一馬車物品也不得進入。”
那威嚴的聲音,有一種不容質疑的錯覺。
學生趕緊將剛才先生交代是學生證的牌子拿了出來。
神將說道,“掛脖子上,以後學生證是出入學院的唯一憑證,如果遺失,休怪我們無情。”
比起剛才先生們的敦敦激勵,這些神將就顯得有些凶神惡煞了,好可怕。
不過,隻要保存好這個學生證就可以了。
將學生證掛脖子上。
神將看了一眼,這才放行。
考生有些小心翼翼地踏上玉石的地板。
腳踏上去的時候,那如同最漂亮的鏡麵一樣的地板就映出了他的影子。
他發誓,他永遠忘記不了這一刻。
回頭,他的父母正在看著他。
不知為何,他覺得,他這一刻長大了,他要離開父母的庇護獨自成長了。
心中有些惆悵,但更多的是莫名的期待。
父母在揮手,“去吧,要認真聽先生們的話。”
他們舍不得,他們甚至不知道他們的兒能不能獨自生活。
但這樣的學院,他們如何拒絕得了
那學生點點頭,然後一往無前的向前走。
在父母眼中,那走在玉石上的少年郎,此刻都不一樣了。
學院內,一個騎著巨大白虎的少年,正在等著,如同仙人一樣。
就好像他們的兒走到白虎少年身邊,人生就會不一樣了一樣。
是欣慰,是不舍。
一道學院的大門,似乎將一切分成了兩個不一樣的世界。
外麵的人看著走進去的學生,心中突然升起,一個在仙一個在凡的錯覺。
有的人手心都捏出了汗,他們也好想進入這樣的學院。
徐長生看著上前的學生,學生還有些不知所措。
徐長生一笑,“以後你就要在這裡學習生活了,適應一段時間就好了,現在去找你的宿舍,學生證背後有你宿舍的編號,放下東西後,換上校服來這裡集合,校服就是白衣服那套。”
學生翻開脖子上的學生證,背麵果然還有編號。
徐長生指了一下,“男生宿舍在那邊,去吧,選一個滿意的床位。”
學生還有些茫然,不過已經有徐家族叔前來引導了。
等走近宿舍,那玉石的牆壁,那光亮的地板,驚訝得不要不要的。
他以後居然要住在這樣的地方?
心都撲通撲通跳過不停。
唯一有些不自在的就是,他好像要和其他陌生人住同一個屋子。
這是從沒有過的經曆,又有一點說不出的期待,也不知道他會認識怎樣不一樣的人。
人就是這樣,群居的動物。
選了個床位,然後他就遇到了麻煩。
這個校服要怎麼穿?
展開一看,不是袍子啊。
操碎了心的族叔又開始教學生穿校服。
等走出來的時候,嶄新的白寸衫,乾淨得都不敢用手去碰,讓他看上去更加的筆直。
黑色的褲子,將純白映襯得更加充滿了朝氣。
在白色寸衫上,還用淡黃的線在胸口鏽著,“大唐理工學院”幾個字。
將人的精氣神都給映襯出來了。
不知為何,明明沒見過的服飾,他卻喜歡得不了。
就是,是不是有點太獨立獨行了?
有些臉紅地向外麵走,心裡還有一點小羞澀。
不過馬上,他就不羞澀了。
徐家村的一群小子,後來卻先準備妥當,已經穿好校服跑出去了。
一個個脆生生的小正太,白寸衫,黑褲子,看上去粉雕玉琢,跟仙宮裡麵的娃娃一樣,也對,他不正是在仙宮之中,穿成這樣理所當然。
特彆是看到一群穿著藍邊裙子,長襪的女生從對麵的樓走出來的時候,眼睛都差點掉地上了,天啦,這一堆長腿真好看。
徐長生看著他身後排著隊,站好的學院學生們。
小年紀的小正太,粉雕玉琢。
中年紀的學生,青澀懵懂,卻可愛。
大年紀的學生,已經能夠將白寸衫穿得帥氣無比,筆直修長,充滿了陽光和活力。
徐長生眼睛都笑眯了,他一定是個校服控,他還設計了好幾套,會陸陸續續發下來的。
一套肯定不夠,都不能換洗。
以後他就規定,周一周二穿一套,周三周四穿一套……
他的學院本來就不是賺錢為目的,這麼點學生的校服他還是提供得起的。
當然和現代的學生還是大有不同的,因為無論男生女生,都有一頭長發,現在束·縛在後麵,所以看上去有一種彆樣的奇特感覺,結合了古代和現代的那種感覺。
其實就算沒有長發,古人的氣質和現代人也是有天壤之彆的。
見入院的學生都齊了,現在是該告彆來送行的父母了。
徐長生嘴角帶笑,就讓他們以嶄新的麵目,來告彆辛苦送行的父母吧。
徐長生開始讓族叔幫著整理隊伍,大中小不同年級一個方隊,然後按照高矮順序排好。
這本來該讓李君羨的禁衛來幫著整理隊伍的。
但李君羨他們現在正守著正門,分身乏術。
用李君羨的話說,今天說不定有人要衝擊學院,他們得一刻不停的守在學院大門口。
按高矮順序排好。
徐長生說道,“挺起你們的胸膛,現在跟我一起,去告彆父母,在接下來的很長時間,你們將離開父母獨自生活,希望讓他們看到你們堅強的一麵,不要讓他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