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說這個世界上有鬼嗎?我還真怕這人陰魂不散……”腦補真是太可怕了,關鍵莊染無法肯定沒有鬼魂這一說,不然她自己算怎麼回事?
秦燕珩表情很乖,屈指敲敲她眉心:“怎麼夢到他,真晦氣。”
“殿下,你這是肯定迷信思想咯?”
“隻是堅持喜好。”
“是嗎?”
秦燕珩被莊染死死盯著,索性承認:“你夢到的事情都是真的。”
“啊?可是我為什麼不能聽到有關藍星的內容呢?”
難道是屏蔽信號?
莊染狐疑的問:“殿下,你當時是不是能看到我?故意把我踢出夢境,不讓我知道?”她現在覺得那不是夢,或者是精神力的一種,可以回溯過去?可她什麼時候有的這種精神力?
“其實你應該高興才是,有這個技能都不用怕背過的知識點忘記了,隻要回到當時的時間就能想起來了,不過你得保證不能睡著。”
“殿下,不要扯開話題。”
秦燕珩很無奈的攤手:“可能是你精神力不夠,無法見到吧,或者說,這項精神力不能窺伺天機。”
天機這種詞從當今太子殿下口中說出來簡直違和感滿滿。
莊染半信半疑,主要那確實是她自己的問題,追著彆人問也不太好,於是揭過這茬:“改天我睡覺再夢一夢。”
秦燕珩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夢他做什麼。”
可惜說不聽。
莊染從椅子上滑下去,她肚子餓要去吃飯了。
秦燕珩走在她後麵跟著,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皺眉,他剛才不說問了什麼是怕把快到手的太子妃嚇跑了,還是不說的好。
但是,晚上他又沒想到的一件事發生了。
從前兩人並不會抱著睡,一是不習慣,二是對身體不好,但現在習慣養成,莊染也就不再排斥,現在莊染在他懷裡睡著,嘴角漾著一抹笑意,可眼角又有淚水滑過。
“染染?莊染?”
莊染沒有理他不說,還愈發的激動了,張手抓著他胸前的衣服不撒開,神情也逐漸激動起來。
秦燕珩上前一些,貼著她額頭,試圖感受她的夢境。
兩人精神力互相融合,帝國原先並沒有這樣的例子,他們一直探索會發生的未知可能。
這一次,秦燕珩順利的進入夢境,看到了莊染心心念念的另一個世界,她正非常高興的在公園草坪上跑來跑去,開心的就差跳起來了。
再往不遠處看,秦燕珩有一股預感,確信看到了藍星古典建築。
莊染正小聲嘀咕:“太好了,北京還是老樣子!我要去吃烤鴨!羊蠍子我來了!”
秦燕珩反思,平時也沒缺過這方麵的吃喝啊。
“染染,莊染!”
可惜,莊染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頭也不回的向前跑,兩人蹭了公交地鐵,到了一個大商場,莊染簡直玩瘋了,什麼都覺得新鮮,但就是沒興起買的念頭。
大概是衣服太多了?
莊染還是不想回頭,怕看見那時不時吵人的聲音來源。
夢裡不必考慮累不累的問題,莊染走走停停,來到一處普通的小區,看到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兩腿都打著石膏,臉上還有一道疤,氣質莫名的眼熟。
徐文韜正在和小朋友講內容,但是五六歲的小孩子問起千奇百怪。
“蘭星上麵都是蘭花嗎?”
“你是太子啊?我還是皇上呢!”
“大叔,你穿越到蘭星給我看看唄!”
“你不是瘸了嗎?還想穿越是不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啊!”
徐文韜氣急敗壞的喊來他媽,徐媽是個兒子奴,忙推著他回家,嘮嘮叨叨的說:“文韜,不要再說什麼蘭星不蘭星了,你那電視劇都被下架了,咱想點好事吧。”
“我不。”
徐文韜氣哼哼回了房間,留徐爸徐媽唉聲歎氣,二人談話三言兩句交代了往事,徐文韜就是原作者,改編電視劇立項後兒子開始沒當編劇,這部劇曆史顧問車禍死亡時,徐文韜是後麵追尾的車,也受了很重的傷,昏迷大半年裡劇照著他的劇本開拍,開播時徐文韜蘇醒,還沒來得及高興呢,這劇遭到了抵製,多事網友批判這劇物化女性、種.馬意.淫,隨之下架,撲的底褲都沒了。
徐文韜暴跳如雷,在家頹廢很久,一直念叨不該是這樣。
徐文韜對著電視屏幕自言自語:“不對啊,我怎麼還會敗給秦燕珩呢?我都把他寫死了,我知道一切發展順序啊!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才是太子啊!”
然而沒有奇跡發生,徐文韜成了個念叨再給我一次機會的神經病。
“唉,咱兒子真是太難了。”
莊染朝這對兒子奴爹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