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玉樹聞言這才慌了,顧不得自己的傷勢,一路跪著爬到明嵐的麵前,一邊磕頭一邊道,“公主我是冤枉的啊,我要見小竹,讓我見小竹……”
看著晁玉樹的這幅樣子,明嵐撇了撇嘴,低頭看著他道,“晁公子,無謂的抵抗有意義嗎?是不是你做得我想你應該心裡有數。”
為了利用燕雙竹,晁玉樹竟然會想出毀了她的名聲這樣惡毒的辦法,明嵐真的恨不得殺了這樣的人渣。
“不,你們沒有證據,不能抓我,她,她肯定是被你們收買了,我不服!”晁玉樹已經被嚇壞了,他知道不能惹明嵐,可他更明白自己不能背上這樣的罪名,所以他隻能指著趙小姐,瘋狂的道。
明嵐眼神冷漠的看著他,良久之後才淡淡的道,“既然你不肯死心,那我就給你你要的證據。”
說著,明嵐轉頭給了邵離畫一個眼色。
邵離畫點點頭,勾唇對著晁玉樹嘲諷一笑,隨即吹了一聲口哨,不遠處便有一輛馬車停了下來,隨後馬車上下來幾個身穿長袍手拿折扇的中年男子,這些人的穿著打扮相似,連下巴上的山羊胡也一模一樣。
這幾個人一下車,晁玉樹便如同離了水的魚一般,張了張嘴,卻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等到幾人走近了,才朝著明嵐跪下行禮。
“幾位先生,說說今日京城盛傳的關於燕將軍的流言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明嵐抬手讓他們站起來,聲音中不帶任何感情的道。
幾人互相看了看,最後一個看上去最沉穩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看了晁玉樹一眼後道,“小人是京城茶肆輕客居的說書先生,小人身邊這些也都是在茶樓裡討生活的,昨天晚上我們先後收到了一封信以及十兩銀票,給我們信和銀票的人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廝,那小廝要求我們今日將信裡的事情說出來,務必要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至於信的內容,便是燕將軍與邵公子如何相識相愛,並且背著未婚夫在一起的。”
男子說完後,便垂著頭不再說話,生怕惹了明嵐生氣。
明嵐聞言卻繼續問道,“若是再見,你們可還能認出昨日的小廝?”
“那小廝長得清秀可愛,小人能認得的。”
明嵐聞言正準備說些什麼,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便轉頭問晁玉樹,“晁公子今日似乎沒有將貼身的小廝帶來。”
晁玉樹此刻整個人都已經抖得如同篩糠一般,聽到明嵐的話也沒有什麼反應。
明嵐見狀厭惡的移開眼,又繼續問道,“不知那封信可還在?”
男子聞言趕忙從懷中掏出一封邊角已經被燒毀的信,遞給明嵐道,“當時那小廝要求小人將信看完後就燒掉的,不過小人在那人走後將信救了出來,雖然有些損毀的地方,不過還可以辨認。”
明嵐沒有接信,邵離畫自覺的將信拿來看了一眼,隨後收了起來。
“晁玉樹,到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不是,不是我乾的,我根本沒有錢去買通這麼多說書先生。”晁玉樹趴在地上,仍然在做最後的掙紮。
“這錢是我這兩年存下的私房錢,是他說有急用,事後會加倍的還給我,我才給他的。”晁玉樹剛說完,不等明嵐開口,趙小姐便站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