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早得過邵離畫的囑咐,此刻聞言也不廢話,上去檢查了一下晁玉樹的傷勢後道,“病人的傷的很重,腰部一下的筋骨都被重創,而且大麵積出血,需要先清理傷口,可是這衣服和傷口黏在一起了,老夫要想辦法先把傷口清理了,公子若是覺得不適,可以先行離開。”
邵離畫聞言淡淡的道,“不用管我,你把人的命保住就夠了。”
大夫聞言轉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有些為難了,“這裡太不乾淨了,而且老夫清理傷口需要些清水和烈酒,這……”
他來的時候隻帶了藥,卻忘了這些常見的東西在大牢裡沒有的。
邵離畫聞言看了看意識已經不清楚的晁玉樹,沉聲問道,“不能直接上藥包紮嗎?”
大夫聞言搖了搖頭,“那樣傷口就沒辦法愈合了。”
邵離畫聞言咬了咬牙,上前捏著晁玉樹傷口旁的衣服,猛地一把就將其從傷口上扯了下來。
本來已經意識不清楚的晁玉樹疼的整個身體都騰空彈了起來,之後又重重的落在地上,生死不明。
老大夫愣了一下之後才回過神來,嘴角抖了抖,看了邵離畫一眼,隨後什麼都不說,趕忙去探晁玉樹的脈搏。
幸好,脈搏雖然微弱,但還有救。
邵離畫看著手上的血汙,皺了皺眉,取出一塊兒手帕用力擦乾淨了丟在地上。
老大夫看得出是個治療外傷的好手,很快便幫晁玉樹包紮好了,隨後又拿出一片人參放在了晁玉樹的口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老大夫站起身來,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道,“好了,不出意外的話,病人的命能保住了,不過之後也要小心,在沒好徹底之前,不宜挪動,否則傷口感染了就麻煩了。”
“會怎麼樣?會死嗎?”聽到老大夫的話,邵離畫有點兒緊張的問道。
老大夫沉吟了一下道,“說不好,發熱的話,可能會燒壞腦子,也可能會死,不過這病人的雙腿是保不住了。”
邵離畫聞言不甚在意的道,“死不了就行。”
老大夫聞言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這些有錢人的腦子裡不知道都在想什麼,他搞不懂,也不想搞懂。
邵離畫見這邊沒什麼事了,便帶著大夫離開了,離開之前還囑咐獄卒照顧著點兒,不能讓晁玉樹死了。
明嵐得到消息的時候,隻愣了一下便明白了邵離畫做這一切的目的。
“沒想到這個家夥平時看上去傻乎乎的一副涉世未深的樣子,狠起來也不手軟,可怕。”一邊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了燕雙竹,明嵐一邊感慨道。<span styledispy:;j3k5bl1gfwhvzeegs4tcgttcx30zvgz93ivxuetavsgw2fd9aqk2dpkaxjyka1xzxqvvjly+k9h3f/3hdq</span>
燕雙竹聞言眼中神色複雜,不知在想些什麼,對於明嵐的話也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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