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豹雷音的事,有頭緒了嗎?”張之維問呂慈。
“如果沒有,怎對得起張師兄的多次指導!”呂慈說道:“我已經摸到了門檻,練成隻是水到渠成的事!”
張之維點了點頭,又看向呂仁:“這件事情上,雖然兩個家主不願外人插手,但你們回去之後,若有那兩個妖人的下落,可通過陰陽紙告知於我,彆莽撞行事,你們對付不了這個人。”
雖然呂慈和呂仁的實力不錯,在年輕一輩屬於絕對的佼佼者,鳳毛麟角,甚至可以和一些老輩板板手腕。
但和吳曼這種全性中的頂尖高手比起來,卻還是相差甚遠,若兩人自不量力,去找他的麻煩,可能一個照麵就會被殺。
這並非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吳曼確有這個實力。
在悟道之前,他的實力就不在梁挺之下,劇情裡跟隨無根生一起的時候,梁挺經常手癢難耐,便是找他打架。
而白鴞梁挺此人,作為懷抱機關和符籙兩門手段的大宗師,輕描淡寫間便能擊敗一個唐門的老輩高手。
還曾隨無根生等全性中人,一起滅掉一個鬼子軍團。
戰鬥結束後,隨行同伴都死完了,就連無根生也是身受重傷,但他卻隻是衣服微臟,可想而知此人的實力。
吳曼能作白鴞梁挺的陪練,他的實力如何,自不必多說,甚至在梁挺之上也說不定。
畢竟以梁挺這樣的人是不講什麼交情的,同為全性,金鳳便差點被他弄死,若手段真不如他,和他動起手來,大概率會被他順手殺掉。
而以王呂二家目前所展示出來戰力來看,好像還真很難找出能拿下吳曼的人。
所以,他才對呂仁出聲提醒,呂慈是莽夫,很多事聽不見勸,但呂仁不一樣。
呂仁見張之維一臉認真,甚至在提醒他們彆莽撞行事的時候,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心裡頓時有了數,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
“張師兄,我會注意的,一旦有消息,會立刻通知你!”
“如此甚好!”張之維點了點頭。
…………
…………
王家和呂家離開之後,其他江湖各派的異人也都相繼離開。
當然也有一部分留了下來,畢竟來都來了,總要領略一下龍虎山的風光。
對於這部分人,天師府自然是熱情招待。
離開的人裡也包括陸家,畢竟王呂兩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也要回去做一些安排。
倒是陸瑾沒有跟著離開,他是隨左門長來的,自然跟隨左門長左右。
眾人離開,大殿裡的人稀少起來,剩下的大部分都是自己人,幾個長輩過來,使勁拍了拍張之維的肩膀。
師叔張守成走過來,拍著張之維的肩膀,道:“好小子,讓伱去曆練一下,你竟闖出這麼大個名頭,這麼多江湖名宿願為你出頭,就連武當門長那種眼高於頂的家夥,都願意為你出頭,不簡單不簡單啊!”
張異也過來說道:“確實不簡單,因當年一事,武當門長和師兄一直不太對付,他願放下恩怨來助你,看來你小子在他心裡的地位很重啊!”
他瞥了一眼張靜清:“師兄,對之維好一點,你小心被武當門長給挖了牆角啊!”
張靜清眼睛一瞪:“廢話少說,還是說說怎麼處理這次事件吧!”
暴躁道士易潛走過來說道:“雖然王呂二家不想我們插手,但這件事,我們若真無動於衷,那就落了下乘,會招人口舌,這兩人我們也得處理,他們動他們的,我們動我們的,互不相乾。”
張靜清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先就這麼定下來吧,管肯定是要管的,畢竟整件事是因我們而起,我們插手也無可厚非,就是要以一種合理的方式,免得讓他們難做,心裡不痛快。”
“對了,師父,說起全性妖人,你們看這個認識嗎?”
張之維說著,掏出兜裡的皮夾子,從裡麵掏出一個痛苦呐喊的老人模樣的陽神,興許是元氣大傷的原因,老人的魂體有些渙散,麵龐有些模糊不清。
“這是……”張靜清凝視著這人的麵龐,似有印象,但又有些想不起來。
見師父沒想起來,張之維看向旁邊的上清宗魏文章:“魏前輩您認識嗎?”
魏文章搖頭道:“出陽神,這是哪位全真高功,我怎麼不記得全性裡有這麼一個人物呢?”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張靜清喝道:“快說!”
張之維也不賣關子了,直言道:“他是蝙蝠法師,之前我為了追查漕青幫拐賣孩童製作壇子人一事,去了魔都,最後發現幕後凶手是他,便將他順手捉了回來!”
張之維說的輕描淡寫,但聽的人卻是不平靜。
“這人是蝙蝠法師?”
茅山上清宗的魏文章,驚地幾乎要跳起來,他圍著蝙蝠法師的陽神轉了幾圈,終於在老人那模糊的麵龐上,找到了一絲曾經的印象。
無怪他如此,實在是蝙蝠法師叛出茅山的時間太久了,那時候,他還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道士,他和張禦山差不多大,要比張靜清小一輪。
“這就是蝙蝠法師嗎?我曾聽過他的傳聞,當時三一門也參與過追殺,不過那時候我正值突破二重關的關節時候,不曾前往!”左門長說道。
而張靜清得到張之維的提示,也終於是想了起來,點頭道:
“確實是蝙蝠法師,當年我曾去抓過他,和他交過手,不過,此人生性狡猾,讓他給跑了,這麼多年過去,一直沒再露麵,我還以為他已經死了,沒想到竟藏在魔都興風作浪!”
說著,張靜清一臉驚奇的看著張之維:“這種狡猾的家夥,竟然栽在了你小子的手裡,說說看,你是怎麼抓住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