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論金光咒在高效殺戮方麵的運用(1 / 2)

“小苑,怎麼回事?外麵是什麼情況?王家和呂家的人殺上山了嗎?”苑金貴的妻子有些惶恐的說道。

“不是他們,是龍虎山……龍虎山的小天師追殺過來了,在他們注意到我們之前,我們得離開了!”

苑金貴說道,他的神色有些複雜,惶恐中又帶著一絲興奮。

惶恐的是,他沒想到張之維竟真的追殺了過來,他有生命危險。

興奮的是,張之維這個在迎鶴樓高高在上,半點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存在,竟然也會因為他語言的挑唆,親自進入險地,來找他麻煩。

這讓他爽爆了,他這一輩子,所追求的不就是這個嗎?

柔軟的舌頭,可以挑斷一個人的筋骨,語言比純粹的暴力更能傷人,這話一點都沒錯!他心裡大呼。

鬼手王厲害吧,他們中最厲害的一個,把倒轉八方這種微不足道的雜耍把式練到天下一絕,讓左門長都惜才。

但在這小天師麵前,卻是不值一提,連正眼都沒有,一隻手便擊敗。

但他呢?即便手段不高,但三言兩語間,卻能讓對方正眼相待,甚至讓對方不惜屈尊犯險,親自來這全性彙聚的大王山,隻為他一人。

這種感覺……就是這種感覺……哈哈哈……爽!太爽了……

苑金貴心裡在大笑,那點忐忑和不安消失,臉上的惶恐漸漸褪去,興奮占據主色,竟有些癲狂起來。

他回頭看了眼喊殺聲四起的寨子,心裡沒有半點是他把敵人帶過來的愧疚,反倒生起了一個念頭。

若這個時候,自己出現,跑到那個小天師的麵前,道明緣由,說清楚整件事的起因,再言語相激,想必對方的臉色一定會很精彩吧?!

真想看看,這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人物,一臉瞠目結舌的樣子,那一定很精彩……

苑金貴雖然心裡這般想到,但理智讓他並未付諸行動。

那樣確實會很爽,光想一想就很爽,但他還有一點牽掛,還有妻子和兒子。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若跳出去了,那就隻能爽一次了。

而逃走的話,他就能繼續爽下去。

甚至若能以語言把這個小天師給弄折掉,引得老天師下場,那就更爽了。

小苑陶被苑金貴夾在腋下,仰天去看父親的臉。

夜晚躍動的火光映射在苑金貴的臉上,陰影滿布,顯得異常的猙獰。

這讓苑陶打了個寒噤,剛才的事情,就更不敢說了。

苑金貴拎著妻兒走到寨子門口,看到有不少被抓到山寨裡充當生育工具的女性在逃竄。

他當即心念一動,闖入一個房間裡,抓住幾個不敢趁亂逃跑,隻敢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女人,三兩下拔掉她們的衣服,給妻兒和自己穿上,然後混跡在那些逃竄的女性中,往山下逃去。

另一邊,寨子前方的空地上。

張之維招了招手,讓還在土匪群中衝殺的陸瑾呂慈等人回來。

雖然大王山的土匪頭目都是異人,普通土匪也有火器加持,相互配合之下,絕對是難啃的骨頭,若是隻有陸瑾呂慈他們幾人,那定是十死無生。

但在有了張之維加持之後,縱是敵眾我寡,這場戰鬥也呈現出一麵倒的趨勢,看似打得很激烈,實際上卻是一場屠殺。

陸瑾、呂慈、呂仁、王藹衝殺的正起勁了,見張師兄讓他們回來,頓時愣了一下。

倒是“國師”附身的王藹動作最快,沒有一絲絲遲疑,做出了完全出於本能的行動,直接就退了回去。

“國師”一退,其他幾人頓感壓力大增,也連忙退至張之維的身邊,正不解,便聽張之維說道:

“苑金貴應該是趁亂逃走了,你們追出去,這裡交給我來斷後!”

“那張師兄,你這……”

呂慈剛想說話,就見王藹已經一馬當先的朝著寨子方向跑去了。

呂慈看了眼魔猿般騰躍而起的王藹,又看了看張之維高大的背影,隻一瞬間,心裡就有了決斷。

對於張師兄的手段,他是絕對信任的,這點小場麵,灑灑水啦。

倒是胖子,雖然請了“副教主”上身,但對方力量過強,他曾不止一次的出現過,因身體太弱,承受不住負荷,暈倒的情況,要是在這種地方暈倒,那就不太好了。

所以,他跟著王藹去了,呂慈去了,呂仁自然也去了。

看來王老太爺的死,對胖子打擊很大啊,平時膽小的他,竟然一馬當先……陸瑾心裡暗歎一聲,對著張之維點了點頭,也跟了過去。

但其實,是他誤會王藹了,剛才的舉動,實非王藹本意。

因為,現在控製王藹身體的,是“國師”。

“國師”對張之維的話絕對服從,張之維一說讓他去追,體內的王藹意識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追過去了。

閒雜人等離開,場上隻剩下張之維。

張之維扭了扭脖子,就要準備下狠手了。

他剛才的動手,雖然也很乾淨利落,但其實他已經很收斂了,沒直接以雷霆手段把這些土匪殺光。

畢竟但王呂二家死了長輩。

特彆是王藹,太爺都死了。

若不讓他們發泄一下,得多憋屈啊,所以,他出手相對保留,而現在,不用了。

但山寨之主高胡子,顯然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看著一地的屍體,牙關緊咬,一臉扭曲道:

“我大王山與龍虎山從無恩怨,小天師來我這大殺一通,是想挑起天師府和全性之間的恩怨嗎?你敢殺我這麼多兄弟,當心我全性讓你天師府滿門縞素,哀鴻遍野,讓你們這些臭牛鼻子知道哦啊,什麼叫睚眥必報!”

剛才呂慈陸瑾等人屠戮他的兄弟,作為山寨之主的他,其實一直看在眼裡。

但每當他想出手將那幾人打殺,便會被一股莫名的炁機所攝,好像一旦妄動,就會橫死當場。

人的名,樹的影,他自然知道那股炁機是張之維發出來的。

所以,他把剛才那筆賬,全都算在了張之維的身上。

“滿門縞素?哀鴻遍野?”張之維目光掃過對方,淡淡說道:“我這人,做事最乾淨利落!”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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