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挺悠哉的嗎?怎麼突然這麼急切的想提升修為,受刺激了?”
張之維有些詫異的說道。
田晉中思考了一下,以他們之間的關係,也用不藏著掖著,便如實告訴了張之維,他急著變強的原因,是想以後他下山時帶自己一起。
“害,就這個啊!”
張之維擺了擺手說道:“下次你若是想去的話,直接給我說就是,這次不叫你們,主要是此事與你們無關,沒必要牽扯進去,徒增麻煩而已。”
田晉中連忙點了點頭,有這句話就放心了,師兄說話,向來作數。
田晉中見此,連忙岔開話題:“師兄,左門長也給伱帶話了。”
呂慈嘿嘿笑道:“你剛才說的也有些道理,兼顧靈活和威力,還有破炁的功能,看起來確實很完美,但你是不是都忽略了一點,這是由張師兄施展出來的,所以完美,若普通人施展出來呢?”
這一手對炁的精準空中,看得眾人是歎為觀止,大呼不可思議。
張之維仔細思考起來。
“師兄能這麼快的修行到一品境,有什麼竅門嗎?”田晉中又問。
弄清楚所有原理,張之維當即運轉法門,一股炁從丹田湧出,循著經脈路線運行,快慢洪纖,儘如意旨,一路上暢通無阻沒有受到絲毫的阻礙,一直衝至肩臂,再順著行炁軌跡直至食指的商陽穴。
但這些所謂的難題,對張之維而言,簡直如同虛設,甚至根本不需要特彆花時間的去修行,隻需要看一眼就學會了。
呂慈的話,讓陸瑾顧不得回擊,陷入了沉思,確實如此,張師兄手裡完美,到他們手上,還會完美嗎?或者說,那時候的完美,會不會是一種毫無特色的平庸?”
這看得陸瑾、呂慈、田晉中三人目瞪口呆,手指輕輕一揮,破空裂土,竟有如此威力?
來不及過多感歎,緊接著,他們便看到,張之維站在原地,身體不動,手臂也不動,食指交劃間,凜冽的指炁如劍炁般縱橫激蕩。
田晉中頓時失望無比。
田晉中沒去摻和這兩個冤家的恩怨,他想起自己先前的修行,連忙仔細詢問起來。
張之維伸出指頭,去按了按牆麵,沒有受到絲毫的阻礙,就跟戳破一層窗戶紙一樣,直接就把袇房的牆壁給戳出了一個大洞。
田晉中迫不及待的問:“一品,這就是一品嗎?師兄!”
陸瑾和呂慈也同樣吃驚,他們連照本宣科的修行都感覺困住,張師兄卻動輒修改功法?這……這簡直就是危言聳聽。
看的眾人一呆,其實,要想把牆壁弄出一個洞來,他們都能做到,但斷然不能像張之維的這麼輕鬆。
而在指教方麵,或許在逆生一道的傳統細節上,他不如左門長。
張之維又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這是這法門本身的問題,不是你的問題,它本就不是一門好修行的法門!”
商陽穴,正好久是食指的指尖。
呂慈聽了,在旁邊說風涼話:
“嗯哼!”
“如此一來,即便威力不如絳宮雷,但肯定也比單純的一陽要強,而且,陰陽在互補的情況下,修行起來也會事半功倍!”
“什麼話?”陸瑾連忙問。
張之維點頭:“確實是一品!”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三一門的修行,高度依賴左門長,基本每個弟子都是他手把手教學,人一多,難免有些照拂不到。
一陽指的運行軌跡是從丹田氣血穴到天鼎穴,再到巨骨穴,肩髃穴,臂臑穴,手五裡……手三裡穴……陽溪穴……二間穴,商陽穴。
三人頓時被驚的呆若木雞。
張之維聽了田晉中的問題,思忖片刻,拿起田晉中的一陽指翻閱起來。
張之維默默亮起了微微叩著食指中指。
跟著就跟著吧,也不礙事……張之維對此並不在意,他不是一個敝帚自珍的人。
張之維沒有說話,在思考左門長留下來的話,左門長這是要當甩手掌櫃,把陸瑾丟給他。
當然,叫它少陽指,也是可以的。
十二經分陰陽,分彆是手三陰經,手三陽經,足三陽經,足三陰經,一共六陰六陽。
陸瑾看著被隨意擺放在桌上的一陽指秘籍,欲言又止。
“師兄,秘籍上說,修行到四品後,外放真炁的強度會有一個指標,你這是修到幾品了啊?”田晉中連忙問。
霎時間,他的食指被一股純陽之炁所罩,變的堅硬如鐵。
張之維饒有興趣道。
一陽指的修行,對炁的強度要求很高,畢竟要想指力破空傷人,炁不強不行。
田晉中聽得心神振奮:“那師兄,你修改秘籍,需要多久啊?”
“講!”
當然,這不是關鍵。
一陽指的修行並不算難,張無忌練乾坤大挪移都隻需要幾個時辰,更何況張之維來修行了。
法不傳六耳,這是田晉中的手段,他一個體麵人,怎麼開的了口?
他正糾結著,被他捅了一手肘的呂慈,可吃不了虧,眼睛一眯,狠狠一記肘擊還回去,打得陸瑾捂住腹部,躬身如蝦。
“那師兄要如何改?”田晉中連忙問。
“師兄,關於這一陽指,我有幾個關卡沒明白!”
張之維搖頭:“無他,唯熟手爾。”
他開始生發一陽指的炁,而要生發一陽指的炁,所涉及到的經脈,是人的十二經中的手陽明大腸經。
劍氣揮發出去數米之米,但每次一接近牆壁或者一些屋內的設施,劍氣便如一團爆炸水花般散開,半點不傷環境。
手指指地,白光破空而出,在地麵輕輕一劃。
陸瑾並未第一時間發覺,下意識點了點頭,道:
“陸莽,你也太小瞧張師兄了吧!”呂慈說道:“或許……十天半個月?”
張之維豎起一根手指。